,人是不能當著它的面叫名字的,叫了也不能答應。否則,便會有報應。而屠戶與養豬販豬的老闆,都知道這個規矩。
有日裡,有個老闆送豬到一個屠戶那裡去。屠戶與老闆很熟,兩人生意來往了近四年。屠戶手藝好,這其中也殺過一次五趾豬。
這次,老闆拉來的豬裡,有一隻,是五趾豬。
本來大家都知道那個規矩的。屠戶也看到了那隻五趾豬。腰間別了磨好的屠刀正準備去殺豬,卻突然,那老闆不知怎的就叫屠戶的名字,而屠戶也鬼使神差的應了。
然後那屠戶向那隻五趾豬走去。才走了一步便好像踩到了什麼仰天滑倒了,腰間的刀竟然倒了個頭,刀把著地刀尖向天的豎了起來,然後直直的把屠戶的胸膛戮了個對穿。
據說,醫院的救護車來後,醫生斷定的是屠戶被屠刀刺穿心臟,當場死亡。
這世間,真的有報應麼?
我聽到這個故事,心裡只覺得,人的一生,真是奇怪得很的,有時候,有些事,真的會那麼的湊巧在了一塊,便成了一個傳奇的故事。
春水記於零六年一月二十三日夜十一點四十九分
第三十二章 因緣際會
奔得心臟都要從嘴裡跳出來的快,總算是回到了房裡。我的三魂七魄甫一進身體,一團黑霧就在房正中憑空出現了。
要怎麼面對爹?
我不知道,只能假裝翻個身,把身子側向裡間。
感覺床沉了沉,然後一團溫暖的氣息貼近了自己。爹從後把我摟著,頭窩到我肩頭處,突然發出一聲極輕的“噫?”
摟著我腰的手鬆開了,貼著背的暖和隨著床板的震動離開了。
“漆漆黑,出來。”
沒燈的房間裡突然極冷,我的手抓著被子,拼命忍著不讓自己身上抖動。只聽到漆漆黑吱吱叫著,說話抖得極厲害:“尊……尊……尊尊……尊……上……有……有何……何吩……咐……?”
“我出去後你可曾看好了?三思睡得好不好?有沒起身如廁之類的?”
爹的聲音很平板,可是聽得我心裡止不住往下沉。
難道,爹發現什麼了?
怎麼辦?
要不要出聲自己老實招了?
“沒……沒……沒……沒……沒……有!”漆漆黑結巴了半天才憋出一句話, “小……小……的……按您……您的……吩咐……一直……一……一直……看著……三……三……思大……人,他……連……身……子……都沒……翻……翻過……”
怎麼辦?
怎麼辦?爹一定是發現我偷偷出去了……
是不是自己老實交待?
不行!
若是爹知道我偷聽,不知會怎樣?他現在不是爹,是成了魔的爹!性情已經不是人,而是魔。
可是,說不定爹還不知道我偷聽呢?若是說了,豈不是送上門的菜,任他捏了?
正在心裡思想亂雜焦急,突然頭上一熱,爹的一隻手已經搭在我額頭上不動。
我嚇得不敢動,爹的手又放開來。
“漆漆黑,沒你的事了,下去罷。”爹喝退了漆漆黑,轉回床上仍是自後摟著我。
“三思。”我正以為好運躲過一劫,卻突然聽到爹窩在我肩上說話。這次再忍不住,一顆心和身體都嚇得一彈,然後被爹用力扣住。
“三思,為何半夜裡偷偷跑出去?”
我的一口氣沉到了底,根本提都提不起來了。半晌,爹也不再開口,等著聽我答話。我在心裡快速想假道士教過的本事,可腦袋裡一團亂麻,根本啥也想不起來。只得僵硬的慢慢被爹把身子給扳過去,和他面對面。
“三思,”貼得太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