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同樣,我幹了,你隨意。”不等楚雯說話,一口飲盡。
楚雯看得出來,她說這話時也很痛苦,可他卻解了不她的痛,於是自己也痛,一痛便學她一樣仰頭喝下一杯,辣辣的酒過喉,嗆得楚雯直咳,子丹反射性為他拍背,又忙著端茶水給他,一邊道,“讓你隨意了你還全部喝下去,你以為酒是甜的呀!”
楚雯喝了幾口茶水才覺得嗓子不是那麼難受了,才發現兩人現在的舉動特能讓人誤會,忙坐直了身子道,“我沒事了。”
他坐直了身子,子丹也才猛然發現自己在幹什麼,忙也收了手回來,訕笑一下招呼大家,“吃菜,吃菜!”
吃過飯,子丹和楚雯直徑去了百花樓。黃桃城不大,青樓卻不少,對於子丹來說,每家青樓那可都是白花花的銀子,就算一時半刻的不能將這些青樓全拿下來,也該儘可能去發展,於是便跟楚雯商量著再買些男孩兒回來。
過了幾日,楚雯買回十個男孩兒,依舊是先在家裡練習了,然後分批地帶到百花樓實踐,等他們手熟了,子丹便分給笑珠笑寶一人帶了四個去其他的青樓,自己帶著剩下的兩個和楚雯留守百花樓。
本來按照子丹的想法,她是要和楚雯保持距離的,可楚雯偏偏不願意閒在家裡,硬是要做個“有用的人”,那小牛脾氣倔得子丹沒法,又不放心他去別處,只得將他帶在身邊。人手多了,子丹有時也會偷偷懶,跑去嶽秀青那裡逛逛,或者跑去找左錦玩。
此時子丹就站在左錦家緊閉的大門前,這傢伙沒開店門,跑哪去了?該不會是一個人在家出了什麼事吧?
子丹進了左錦家旁邊的店,“掌櫃的,跟你打聽件事,你可知道旁邊賣木料的今兒個怎麼沒開門?”
“小姐你要買木料呀?那就上東街那邊去買吧,這旁邊的恐怕十天半個月都開不了門了,就是開了,那店主的一張臉垮得像你借了她銀子還了她石子似的,那冷眼一看你,你就得背脊發涼,她那店呀,一年到頭賣不了幾件貨,當年她娘在的時候,那生意可是頂頂的好……”
子丹正擔心著怎麼十天半月都開不了門了,可那掌櫃一開口就不打算停似的,子丹只得打斷她,“那請問掌櫃的左錦是病了還是怎麼了?怎麼會開不了門呢?”
“她呀,去給鏢局送鏢去了。”
“送鏢?”
“是呀,不是說她一年到頭賣不了幾件貨嗎?人要吃飯,沒錢哪成?於是她就隔三岔五地去給鏢局送鏢賺些銀子,哎呀,說到這個呀,這些人打打殺殺的真是可怕!好好的生意不做,成天揹著刀砍來砍去的……”
看那掌櫃的又不開算停口了,子丹找了個她停頓的空隙趕忙告辭走人,那掌櫃的還在背後熱絡地喊著“客官常來呀……”,子丹忍不住翻白眼,這掌櫃的跟左錦兩人中和中和就好了,不過左錦這傢伙,唉,子丹忍不住嘆氣,就她那張面癱臉,難怪要去保鏢賺外快。
等到左錦再開門,已經是一個月後的事了,子丹像是打量陌生人似的打量她,“沒想到啊沒想到,你還真是個闖江湖的!我以前還以為你就外表像呢!嗨,說說,保鏢好玩不?”
左錦正在打一個櫃子,看都沒看她一眼。
子丹也不在意,橫躺在一旁的太師椅上嚼著黃桃幹,想著楚雯。每當她覺得快要控制不住自己的時候,她就會跑到左錦家來,靜靜地看她刨木頭,有一搭沒一搭地跟她聊兩句,慢慢的竟也會將滿腔浮躁平息下來。
大概是左錦太冷了,她燥熱煩悶的心都會被她降溫,子丹這樣想。
看著左錦悶頭打櫃子,子丹突然想起來她家隔壁老掌櫃的話,疑惑道,“左錦,我每次來都見你在做木工,不過每次來也都沒見有人來買,你這些東西賣不出去,自己還得去保鏢賺錢,你還做那麼多木具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