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真和李雪月得以神不知鬼不覺地回到了自己的房間。誠然,馬廄裡的僕人看到了他們,但他們已經發誓保守秘密。每個人都太害怕太子了,不敢為了無意義的流言蜚語而背叛他的信任。
到了房間,許佳期和其他下人卻不見蹤影。這並不奇怪,因為已經是深夜了。
“我才想起來。”李雪月嘆息道。“寫著我想法的羊皮紙。我不知道它去了哪裡。”
“好吧,如果你沒有跑出去,也許你就不會放錯地方了,”他若有所思地說。
李雪月瞪了他一眼,又趕緊移開目光。
“有什麼好害羞的?” 於震調侃道。
他向前走去,靠近她。她什麼也做不了,只能看著他無憂無慮地漫步。他在做什麼?
於珍摸著下巴,一根手指蜷縮在下巴下面。“我們是夫妻。”
“真可愛……”他看著她熟睡的身影,低聲說道。
李雪月蜷縮成一個小球。腰間披著厚厚的毯子,露出裸露的胸膛。即使現在,他也能看到他在她身上留下的痕跡。它遍佈她的全身,就像水中的花瓣一樣。
不知不覺間,他的臉上浮現出一絲笑意。她總是能讓他滿意,無論是她甜美的哭聲,還是她身體的激情。
儘管如此,他永遠都無法滿足她。當她緊緊地抱住他,緊貼在他的肩膀上時,他怎麼可以?
每次她達到高潮,他都想再看一遍。她的胸膛泛紅,眼睛睜得大大的,這是為了讓他賞心悅目。
“你睡得真好。”於珍若有所思地說。當他的手指拂開她臉上的頭髮時,她沒有退縮。
這就是一直以來的計劃。他想把她累壞了,讓她睡得安穩。如果一個人太累了甚至無法思考,噩夢就不會出現。
“你怎麼可以這麼漂亮?”
他看著她熟睡的臉越久,心就越揪緊。他希望這一幕只屬於他一個人。沒有人應該看到她的這一面,如此脆弱而平靜。她醒著的每一個時刻,他都希望能和她一起度過。
他這樣做有錯嗎?
“嗯……”她在睡夢中咕噥了一聲,轉過身去,向他露出了光禿禿的背影。
於真聞言笑了笑。看來他打擾了她的睡眠。他把毯子拉高一些,蓋住她的肩膀。如果她在他值班期間感冒了,他的心就會碎。
於震將手掌按在床上,俯下身來。他深情地在她的頭頂上吻了一下。
“晚安,陽光。”他輕聲說道。
於震伸手梳理頭髮,站了起來。他想加入她,但他需要確保一切都井然有序。當他聽到有人跪在他的臥室裡說這意味著重要檔案被暴露在外時,他衝出了私人書房。
當然,任何人都不能闖入他的私人書房,但安全總比後悔好。
於震走到了他的臥室門前。他剛觸碰旋鈕,就有什麼東西傳到了他的耳朵裡。
“於震……?” 她的聲音像蜜一樣甜甜的。看到她的失落和困惑,他的心揪緊了。
“你要去哪裡?” 她疲倦地問道。
於珍回頭一看,她已經完全清醒了。床上的重心轉移肯定嚇到了她。她的眼裡充滿恐懼,相信他會逃跑或者發生什麼。這是一種愚蠢的恐懼。
“你醒著做什麼?” 他輕聲問道。儘管如此,他還是走到了床邊。
毯子從她身上滑落,在腰部附近積了水。幾縷頭髮順著肩膀垂下來,遮住了胸部。
“我冷……”她抱怨道,注意到他的衣服。
於珍聞言笑了笑。他捧起她的臉,彎下身去吻她的鼻子。“我很快就會來找你,陽光。”
聽到他溫柔的聲音,李雪月心頭一跳。他的話語中流露出濃濃的愛意。她靠在他的觸碰上,那麼柔軟,那麼充滿愛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