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個夜深人寂的晚上,帝江正要盤膝閉目,回想這幾天的所發生的事,決定著下一步的動作。
帝江被突如其來的異動打斷了思緒,看向了柳薛營地所在的南面,南面有著地形優勢,被柳薛佔領,如果戰事不利可逃亡南邊與東面,這比自己與朱厭等人好上不少。
看向南面,帝江覺察到了血元異動,正想著西北面移動,帝江想了想還是決定探查一番。
帝江喚來燭九陰,燭九陰從營帳外進來,帝江手指壓住眉心,一點光芒在手指的牽引下落在燭九陰的腦袋。
燭九陰往西北面而去,而帝江的心神在燭九陰的靈性中與燭九陰遠遠的跟著柳薛,
燭九陰追蹤著柳薛的蹤跡,來到一處林中,燭九陰化作林中之蛇,攀附在樹枝之上,正想要靠近一點,燭九陰的血力不斷示警,這讓帝江不敢輕舉妄動。
帝江借用燭九陰半步靈境行走的力量才得以發現今晚柳薛的異動,看到了夜色下的這一幕——柳薛正與玉血王在月光中,柳薛揹著身,現在樹頂尖尖上;玉血王化作蠶寶模樣,趴在樹上;化作凡蛇的燭九陰在山林下遠遠看著。
“我們可以合作,但是聽調不聽宣,朱厭嶺給我。”
“你是代表自己來,還是朱厭嶺整個集體過來。”
“當然是我自己,朱厭嶺的血肉我需要一半,然後我們一起圍攻靈族,我在靈族有人。”
聽完的玉血王大笑起來,柳薛也跟著大笑起來,可是燭九陰不敢靠過去,只是聽到兩者的大笑,大笑中林中鳥被驚動,速騰著翅膀飛走,有聲響中,燭九陰更加小心的降低自己的存在。
在朱厭嶺中的帝江覺察到柳薛回到營地後才敢操縱著化作凡蛇的燭九陰回來,燭九陰腦袋中的靈性傳送回帝江本體,記憶中柳薛與玉血王的笑聲讓帝江沒來由的感到恐懼。
第二天,帝江發現了異常,有嗜血者在探查屬於他的北面,記憶中的笑聲再次浮現,帝江看向了東面。
帝江再次放出燭九陰去探查朱厭三者的東面,也發現了探查的嗜血者,北面在探查整個朱厭嶺。
帝江感受到了危機,帝江有了想要跑路的想法,可是在跑路之前需要把血神丹的拿到手中,還有探查清楚各個勢力的佈防。
“現在還不能走,還走不了!呼!呼!呼!”
這讓帝江不由的暴躁,可是帝江還是勉力壓下心中的煩躁。
“我就不出手你們了,你們能不能活就看你們自己的運數了。”
帝江眯著眼睛看著營地內的嗜血一族。
……
心中有了定見的帝江如同往常一般接見了聯絡兵,聽著聯絡兵的彙報,陣前已經打出了真火,大蛇,朱厭,柳薛等人都有下場。
死傷也越來越大,已經威脅到了頭領的安全,八岐大蛇被打掉了一個頭,牙刃都缺刃了。
一連打了好幾天,帝江與燭九陰都下了場,兩者都負傷,可是帝江發現雖然柳薛也下場,可是跟他們相比損失相當與無。
按柳薛的說法是蟲王都是半步靈境行走,又有血蠶衣自己也拿他沒辦法,帝江跟蟲王之下的嗜血者交過手的,只要用血力血蠶衣也沒有柳薛說的這麼難打,只是朱厭他們不知道罷了。
還有南面營地除了大蛇的一個腦袋被打點就沒有出現大的傷亡,傷亡的都是帝江與朱厭兩方方,欽原翅膀被打缺了一半,朱厭手臂被打折,土樓角被打掉……
又是一個夜晚,柳薛那邊的血力再次有異動,帝江來到一個路口,那個路口正是通向玉血王方向的,柳薛已經進去玉血王的陣地,帝江知到自己該走了,帝江掉頭回到朱厭嶺取血神丹等物資,用血蠶衣包好吞去腹中。
帝江無面鳥頭與燭九陰的腦袋挨在一起,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