狠狠的抽下,然後劇烈的咳嗽起來。
“你平常不吸菸。”巴爾說道:“我寧可你找我要酒喝。”
“喝不下了,我最近剛開始學的,我老婆差點沒把我掐死。”
“換做別人在我這裡抽菸我也要掐死他......該死的,給我一根。”
“現在,和我好好講講勒克萊爾......祂的經歷會和他提出生體cpu這個建議有關嗎?”
“不,我想沒有,我們甚至不能確定祂究竟是不是那個福利院裡的孩子,還是在血祭中生造的存在。”
“四年前的時候,生命之門這個組織還被認為是全法國最好的公益福利組織,他們養育孤兒,扶助失業遊民,誰也想不到這是一個私下的極端宗教組織。
直到四年前的四月三號,他們從境外購買了大量的防彈衣和自動步槍,甚至在福利院的位置架設了迫擊炮和班用機槍,然後命令所有的孩子們在福利院周邊一公里以內自由開火,宣稱這是一場孩子們的戰爭,誰想插手,誰就死。警察、特警、反恐部隊,這場屠殺一直到我們在街區裡使用了空投炸彈才停下。
因為那些孩子們,他們不知何為疲倦,他們即便被子彈擊中頭顱,他們也帶著詭異的微笑繼續進攻,想要制止他們只能把他們的軀體徹底撕碎,否則只要肌肉還算完整他們就會爬起來繼續戰鬥。
當這一切停止下來的時候,我們攻入了福利院,所有的福利院管理人員都被勒克萊爾殺死了,祂不用動手就能捏碎別人的腦袋,祂自稱在這場血祭中誕生於世的神明,要求我們臣服於祂,是為祂的眷屬。”
“我們就那麼同意了?嗯?”
“是的,沒有人能夠反抗,所有人就這樣同意了,從那以後祂就一直在明裡暗裡篡改我們的記憶,有的時候哪怕只是睡一覺起來都得時常回憶一下又沒有什麼不對,但是我猜測祂早就已經透過篡改記憶的方式實際掌控了整個歐羅巴,尤其是我。”
“我們沒有試過......殺死祂麼?”
“試過,殺不死我而已。”
一個年輕的聲音突然插入了二人的聊天中,維克托爾啞然回頭,歐夏麟、勒克萊爾,或者說誰都行,那尊惡神就在那裡站著,彷彿已經在那裡傾聽了很久,只是不言不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