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你沒事吧?”殷逍遙關切道。
謝無情盯著關切自己的殷逍遙有種不好的預感忙開口道:“沒事,我沒事。”
“老婆要不要補補啊?”殷逍遙似是沒聽見一般依舊是自顧自地問道。
“我不吃!”謝無情看著殷逍遙捂住嘴堅決道,模樣倒是十分誘人。
殷逍遙也沒想到謝無情反應這麼大不爭氣的開始眼觀鼻,鼻觀口,口觀心。
過了一會,殷逍遙似是才剛剛緩了過來一般,扭頭繼續細細的觀察著四周,語氣無奈地開口:“老婆應該不至於這樣吧?”
謝無情盯著殷逍遙 感覺這個屑再偷偷搞什麼小動作:“辣麼…那麼大,你想嗆死我?”謝無情回過神來,忙捂嘴糾正了過來,白了殷逍遙一眼,然後不自覺的低下了頭。都怪這個屑夫君!自己從來就沒有這樣說過話。
“上次是太深了”殷逍遙搖了搖頭盯著帶著些許窘迫的謝無情嘴角不由勾起了笑意。伸手打算摟住謝無情。
謝無情抓住殷逍遙的手:“別動我”
“是你動的我”殷逍遙無奈的聳了聳肩,然後就反握住謝無情把她拽到了懷裡,眼中閃過一絲狡黠之色。小無情~就讓為夫好好考考你吧~
謝無情原本也只是象徵性的反抗了一下,隨後就真的正色道:“夫君大庭廣…眾之下的不…不許脫!…”
她是真慌了,這個屑怎麼能這麼隨意?前不久他不是剛解決了嗎?但是他似乎突然就是那吊兒郎當的紈絝了?那自己還要不要反抗?或者……態度來過反轉?還是說就這樣不變?
“大庭廣眾?好吧”殷逍遙一把將剛剛鬆了口氣的謝無情拉入納雲戒,用永恆烈焰刻下禁制封存在一柄劍鞘中,插在了腳下的白玉液晶中,用眼神示意謝無情。可以開始自己的表演了。
哼~我還治不了你了~屑老婆,記住了和自己夫君說話以後不要那麼嗆。然後非常應景的在肚子裡迅速搜尋了好一會後才,開腔說了幾句葷話。
謝無情冷面相對罵了幾句,兩人就如同雞同鴨講一般,卻都明白了對方的想法。
“我不吃”謝無情看著禁制只能退而求其次了,不然這個屑會更得寸進尺的。
這個屑!就會這麼大勢逼人!給本帝等著!伸出青蔥般的手指解開了自己的腰帶。
殷逍遙詫異了一下,被謝無情瞪了一眼。屑!你這樣算什麼意思!?
殷逍遙回過神來輕笑了一下,抬手轉過身去。
“我不要……不願意算了”謝無情說完重新系起了素帶。屑!你把本帝當什麼了?!
“願意願意”殷逍遙轉身將謝無情按倒在白玉液晶的石臺上。哪怕再怎麼無慾無求,自己老婆貼上來,不願意是傻子。對自己老婆他還是很寬容的,不急這一時,日後總是會乖乖聽話的。
謝無情張嘴狠狠在殷逍遙的肩上咬了下去她的牙關緊緊咬合,力度之大讓殷逍遙不由得抖了一下肩。這個屑以前沒這麼狠的絕對是公報私仇。屑夫君!給本帝等著!
……
“到了……天魔教”
在雲霧繚繞的群峰之間,一座巍峨的山門若隱若現。這座山門由整塊青石雕琢而成,高達數十丈,氣勢磅礴。門上雕刻著神秘的符文和圖案,散發著古老而強大的氣息。四周環繞著險峻的山峰,給人一種神秘而威嚴的感覺。
山門由黑色的巨石砌成,高達百丈,寬闊無比。門樓上雕刻著猙獰的魔神像,栩栩如生,彷彿隨時會活過來。魔神像的眼睛閃爍著紅色的光芒,俯瞰著下方,讓人不寒而慄。
山門兩側則是那深不見底的懸崖,在崖壁上銘刻著詭異的符文,閃爍著幽光。在這深不見底的懸崖中矗立著數十根巨大的石柱,每根石柱上都刻有栩栩如生的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