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生存,只能算是母系的……嗯……贅婿。”
左凌泉反問道:“那‘婚禮’和‘洞房’怎麼解釋?”
“這還不簡單,誰說只能是男人提棒子把女人打昏?‘女、昏’二字,完全可以理解為,女人提著棒子,物色健碩的壯丁,一棒子打昏,拖回洞裡圓房;在母系氏族,這樣的可能性明顯要大得多。”
不得不說,這個推論很有說服力。
但左凌泉琢磨了下,還是搖頭,否決道:
“不可能。男人把女人打昏,拖回洞裡,想幹什麼就能幹什麼。女人把男人打昏,拖回洞裡,啥事兒都幹不了,所以這個說法不成立……”
幽閉石洞中,獨處的一雙男女,也不知道為何莫名其妙聊起了這個話題,但上官靈燁明顯已經投入其中,聊得很認真:
“為什麼不行?女子昏倒,男人能強行圓房;男人昏倒,女子不也可以?”
“?”
左凌泉微微張嘴,看著言辭灼灼的太妃娘娘,不知該怎麼解釋這個問題。
男人昏倒軟成爛泥,能幹什麼?
“太妃娘娘,你不會覺得,男女圓房,躺一起就行了吧?”
上官靈燁百歲的閱歷,也看過《春宮玉樹圖》,知道些理論知識,但在實操方面肯定是小白。
她抱著胸口白團兒,蹙眉斟酌了下,開口道:
“俗言‘酒後亂性’,喝醉了都能那什麼,昏倒了為什麼不行?”
左凌泉搖了搖頭,所謂酒後亂性,不過是一些人為衝動找的藉口罷了,真喝斷片,站穩都是問題,怎麼可能還生龍活虎辦事兒。
他掃了上官靈燁一眼,搖頭道:
“就是不行。不信你試試就知道了。”
:()仙子很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