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現在就過去算賬。”
落劍山距離雷霆崖不算太遠,但過去也得三天時間,全程御風的話,到了地方就沒餘力打架了,三人還是坐渡船。
在徹底離開雷霆崖,不見任何異樣後,左凌泉關上了窗戶。
短途來往的渡船,比不上跨海渡船,房間樸素,沒有打坐之處,只是一間屋子一張木板床,空間狹小但整潔乾淨。
糰子有點悶悶不樂,蹲在湯靜煣腿根,一直“咕咕嘰嘰~”,應該是在抱怨,桃桃拿著它的小魚乾打窩,結果什麼都沒釣上來的事情。
湯靜煣在床榻上坐著,見左凌泉轉過了身,稍微坐直了些,把糰子丟在地上,用繡鞋輕撥了下:
“去。”
“嘰?”
糰子茫然轉頭,愣了下後,明白了什麼,垂頭喪氣地邁著八字步,走到了門口。
左凌泉嘴角含笑,開啟了房門,讓糰子可以去睡桃桃,然後來到了床榻邊:
“不開心呀?”
湯靜煣出生市井,天生對打打殺殺的事情比較牴觸,自然不會覺得好玩兒;不過往日打打殺殺的場面也見多了,倒也沒有太多煩擾。
她把放在床榻上的帷帽收進玲瓏閣,讓左凌泉可以坐下,抿嘴一笑:
“怎麼會不開心,女人受欺負,男人出氣,心裡覺得可解氣了。剛才婆娘還誇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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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
左凌泉眼神意外,握住靜煣的手兒放在懷裡:
“老祖怎麼誇的?”
“說你今天表現不錯,像個男人了。唉~她就這模樣,夸人都不會說好話,但能開口,我覺得她還是挺滿意的。”
左凌泉搖頭一笑,拋開了心中諸多思緒,目光放在了靜煣身上:
“那是不是得獎勵一下?”
湯靜煣哪兒能不明白相公的意思,不過就這麼點頭可不行,她把手收回來,輕哼道:
“婆娘誇你,獎勵你該問她要,和我說做什麼?……要不我和她說一聲,讓她過來,用我的身體,讓你爽爽?”
?
左凌泉表情一僵,暗道:這話讓老祖聽到,非得剝他一層皮,即便老祖真有雅興讓我爽爽,你不照樣得弄死相公?
左凌泉抬手掩住靜煣的唇兒,嚴肅道:
“煣煣,這話說不得,讓老祖聽見不得了。”
“有什麼不得了,她又不是沒親過……”
靜煣開了兩句玩笑後,又回到了正題,脫掉繡鞋,屈膝側坐,圓潤臀兒枕在小腿上,望著左凌泉:
“你想要什麼獎勵?我聽清婉說,她以前獎勵你,都是讓你玩尾巴走後面什麼的……”
“啊?她連這都和你說過?”
“切~我和清婉關係好得很,什麼事兒我不曉得……對了,你好像就對她做過那種事兒,我們可都沒嘗試過,就靈燁玩過尾巴……”
湯靜煣手兒撐著床鋪,抬起美眸,眼底還有點覺得不公平的意思。
左凌泉啼笑皆非,暗道:靈燁和姜怡都畏之如虎,就你如狼似虎,等你真試了就該哭哭啼啼了。
不過老祖畢竟在後面,左凌泉怕老祖感受到什麼難以言喻的東西,心裡再饞,也不敢上尾巴或者真槍實幹。他抬手在靜煣臉蛋兒上捏了下:
“那是懲罰,你沒見清婉每次都哭哭啼啼?”
“才不是,裝的罷了,我看清婉現在就挺喜歡,每次那什麼,都是必點的專案……”
虎言虎語,眉目含春。
左凌泉被媳婦這麼撩撥兩下,確實把持不住了……
撕拉——
靜煣正說話之際,衣襟一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