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以捉弄貪汙案逃犯之名,前去定襄,朕會下旨,讓定襄郡守全力助你,鹿愛卿,你可得一路小心。”
鹿雲鬆起身抬手:“臣接旨。”
正如虞溪晚料想的那樣,一連幾日慧緣都不在府中,他們去找,管家就說有事出去了,卻也不讓他們出府,說是定襄不太平,為了他們的安全著想。
直到第五日,逐月被他們攔出了火氣,一腳踹開攔人的侍衛,慧緣才急衝衝的跑了出來:“這是怎麼了,齊兄弟,怎麼還生氣了?”
說著冷眼看向攔人的侍衛,質問道:“你們怎麼回事,我讓你們好好招待齊兄弟,誰讓你們惹他生氣了。”
侍衛哪兒敢反駁,當即跪地求饒:“老爺饒命”
“惹我齊兄弟,還想讓我饒命,真當我袁灰是什麼好說話的人?!帶人,把人給我帶下去,家法伺候!!”
“袁兄。”虞溪晚知道他是在給自己做樣子,適時開口:“沒有那麼嚴重,只是這些人攔著不讓我們出去,我這侍衛心裡有氣,兩人發生了點口角罷了。”
慧緣這才看向虞溪晚,樂呵呵的說:“原來是這樣,齊兄弟沒有生氣就好,說來這事也怪我,是我告訴他們,這定襄不太平,先別讓你們出門,等我安排好了,再來帶你去見高郡守,我也忘記先跟你知會一聲,竟產生了這種誤會。”
虞溪晚微微挑眉,溫聲道:“他們倒是說過,但整整五日不見袁兄,我這侍衛還是有些擔憂,今早還跟我說,我們怕不是遇見了騙子,不過現在來看,是他誤會了。”
慧緣臉上神情一滯,很快恢復如常,深明大義道:“這次確實是我想的不周到,小兄弟心中有懷疑是對的,不過你們別擔心,袁某絕對不是你們想的騙子,這幾日我是去見高郡守了,這不,高郡守明日有空,我已經幫你約見好了。”
虞溪晚面上一喜:“袁兄當真幫我約到了高郡守?”
“當然。”慧緣笑著說:“齊兄弟若是不信,明日跟我去見見不就知道了?”
虞溪晚這才察覺自己有失禮儀,輕咳一聲道:“是我失言了,袁兄如此幫我,我卻還懷疑袁兄,實在是有愧於你。”
慧緣平日可沒接觸過這種書呆子一樣的人物,差點沒憋住笑:“齊兄弟客氣,你今日就在府上好好休息一日,明日一早我就帶你去見高郡守。”
虞溪晚道:“好,那就等袁兄明日來叫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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