萬確。”
慧緣屏退侍衛,思忖了片刻,對虞溪晚露出笑容:“齊兄弟,你說的沒錯,定襄現在不是我們能待的地方,當初永安王離開的時候,曾派人在定襄城內埋下了大量火藥,我的人正好瞧見了埋藥地點,我們以此要挾,他們定會放我們離開。”
“永安王埋了火藥?他難不成想要炸死整座城的百姓?”虞溪晚驚的站了起來,一巴掌拍在桌上:“他竟然如此狠毒?!難怪朝廷的人要抓他,可恨當初我就不該聽信那高卓的鬼話!”
慧緣至今還沒表明他與永安王的關係,聽見虞溪晚這麼說,只能附和道:“誰說不是呢,不過這些不重要,現在當務之急是如何離開定襄。”
虞溪晚道:“我一個外鄉人,他們定然不會輕信於我,不如袁兄將火藥的埋藏地告知於我,我帶人去守著,同時你帶人去與他們談判。”
火藥埋藏地是慧緣的底牌,讓他就這麼告訴虞溪晚,他是不願意的,可若是不告訴虞溪晚,對方說不準會記恨在心,出了定襄後,不再幫著他。
這可是一場豪賭,就看虞溪晚值不值得信任了。
虞溪晚看出他的猶豫,冷聲道:“怎麼,袁兄這是不相信我?”
眼看虞溪晚變臉,慧緣心慌的厲害,就怕虞溪晚到時候真的不管他了,急忙出聲道:“齊兄弟誤會了,現在我們可是一條船上的人,我不相信你又能相信誰,我只是在想,那地方那麼多,怎麼跟你說比較好。”
虞溪晚語氣不鹹不淡:“袁兄將火藥藏地畫在地圖上,由你的人守幾處,我再守一處,這下你總可以放心了吧。”
慧緣皺起眉頭,這算是個好辦法,但不知為何,他心中莫名有些擔憂,想了想後,道:“不如我將火藥藏地畫給你,你也算是有了把柄,咱們再一起去見朝廷的人,互相之間也有個照應。”
這是不想讓虞溪晚傳信。
虞溪晚微眯了下眼,不太高興的說:“那就按照袁兄說的做吧。”
:()死對頭總想讓我喜歡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