勾勾的看著他:“事實?你們自行斷定的東西,跟我說是事實?”
背對著虞知節的鹿一舟忽然動了動嘴唇。
鹿錚一看,便笑著說:“虞公子覺得是我的人勾引你?行吧,既然虞公子堅持,那就是如此,不過這人是我的,我總能帶回去吧?”
虞知節眉頭一皺:“什麼?”
“虞公子,我今日可是給你虞家面子。”鹿錚道:“你要是還不滿意,待慶林宴結束,我親自上門給你賠罪,這總行了吧?”
剛剛還咬定是他搶人,這會兒又這麼痛快的承認是他們的錯。
虞知節本還困惑他們為何會來這麼一場戲,這一刻,全部都明白了。
抓姦不是目的,冤枉他不是目的,與他吵架也不是目的,真正的目的在於敗壞他的名聲。
人們對於捕風捉影的事情最是相信,只要日後有人提起虞知節因為一象姑與鹿家子弟發生爭吵,那他的名聲就全毀了。
為了一個男人針鋒相對,傳到家主耳中,還不知道會怎麼想。
這麼下三濫的計謀,不可能是鹿一舟這等蠢人想出來的。
虞知節腦海中靈光一閃,不敢置信的看向場中第三人,咬牙切齒道:“虞溪晚,是你!”
鹿一舟雖然紈絝,卻還沒有敢和虞家作對的膽子,說明他也是聽命行事,而鹿一舟平日裡最聽鹿雲松的話。
鹿雲松最近又與虞溪晚走的很近。
猜到真相,虞知節只覺得諷刺至極,他一把推開鹿一舟,轉身朝著虞溪晚的方向而去,在離虞溪晚三米開外站定,冷笑著說:“我早該想到這種事只有你才做的出來。”
啪,啪,啪——
虞溪晚抬起手拍了拍,“大哥不愧是有小諸葛之稱,這麼快就想通了,小弟佩服佩服。”
“比不得你,連鹿家都可以使喚的動。”虞知節冷冷道。
“這你就錯了。”虞溪晚抬起食指晃了晃,“不是我使喚鹿家,而是雲松哥哥他非要幫我。”
那‘雲松哥哥’四個字,虞溪晚叫的格外甜膩,哪怕是不知他們關係的人,也能聽出其中情意。
虞知節深深吸了口氣:“行,你好樣的,給我等著。”
說完便轉身頭也不回的走了。
虞溪晚再次聳了聳肩,不甚在意。
那邊鹿一舟等人見虞知節走了,也跟著走了。
:()死對頭總想讓我喜歡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