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並不驚訝,笑了笑問:“只是親嗎?”
“只是親。”鹿雲松很肯定。
虞溪晚看著對方的眼睛,那本是一雙幽深的眸子,此刻像是遇見了什麼謎題一樣,困惑極了。
他很樂意為對方解答。
就算是,答謝這段時間的照顧。
虞溪晚放下沒吃完的甜瓜,轉身面對著鹿雲松:“你來還是我來?”
鹿雲松的視線緩緩下移,停留在虞溪晚的唇上,剛吃完甜瓜,唇上沾染了些許汁水,顯得很紅潤,他起身湊了過去,又停在半寸呼吸之間。
那雙眸子不再是困惑,而是突然到來,述說不出的情意,他的呼吸微沉,抬手護住了虞溪晚的後腦,下一瞬,親吻重重落下。
氣勢洶洶的感覺,瘋狂的侵入虞溪晚的領地,舌尖細細地掃過他的齒列,勾著他無處躲避的舌頭共舞。
虞溪晚眼眸微闊,睫毛簌簌顫動,快要呼吸不上時,對方終於捨得退去。
他們保持著親近的姿勢,平復呼吸。
虞溪晚抓著鹿雲松的衣服去看對方,只能看見那雙漆黑的眼眸中蘊著熾熱的神采,他低低的笑了一聲,語調拖得散漫:“怎麼樣,還來麼?”
鹿雲松退回去坐好,啞聲說:“不用了。”
他抬起手,遮蓋住眼睫,卻是長長的嘆了一口氣。
“就沒有什麼想對我說的?”虞溪晚靠著門框,目光略斜,垂眸理了理衣裳。
結果鹿雲松沒出聲。
虞溪晚又說:“沒有的話,那我就去睡了。”
說罷就要起身。
鹿雲松攔住他:“阿晚,你真的:()死對頭總想讓我喜歡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