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嘆氣道:“謝家的事不是你一個小輩能挽救的,天上那麼多冤魂看著,血債血償的道理,你應該明白的。”
謝司南沉著眉看她:“二叔母!”
“翠娥,送客。”
站在一旁的侍女走上前,客氣道:“大公子,請。”
納蘭紅英是鐵了心的不幫忙,謝司南也別無他法,只能起身拂袖而去。納蘭紅英看著他的背影,搖了搖頭,喃喃道:“早知如此,何必當初呢。”
虞溪晚醒來的時候暗牢還是原樣,就連光線都沒變動半分,讓他一時間分不清白天還是黑夜。
手上的鐵鏈還是睡著時自己纏上去的,他垂眸看了一會兒,恍惚的思緒漸漸清醒了一些。
如果是晚上的話,這會兒商府應該已經在舉行昏禮了,但鹿雲松還沒進來找他,說明訊息還沒有傳出來,也有可能是還沒到晚上。
虞溪晚胡思亂想了一會兒,忽的聽見一陣腳步聲,越來越近,他抬起眸子,看著暗牢大門,只聽見吱呀一聲響,大門被人從外面開啟,鹿雲松在在侍衛的簇擁下,面含怒氣的走了進來。
“虞家還在舉行昏禮,阿晚,你真的是好算計。”
虞溪晚緩緩牽起唇角,鳳眸閃著精光,任誰也能看得出來,他很高興。
獨自前來見鹿雲松,當然要做好最壞的打算,在出門的時候,虞溪晚就吩咐了逐月,如果他沒回去,就易容成他的模樣,前去成親,反正商扶硯需要的只是一個結果,是不是他本人又有什麼區別。
“我也不想這樣,誰讓你不放我離開呢。”虞溪晚抬起眼睫:“我和師妹的昏禮已成定局,明日一早我師父就會告訴所有人,鹿大人,你還要關著我?”
鹿雲松咬緊了牙關,為自己的心軟感到可悲。
為了不傷及虞溪晚,他選擇不將這些告訴謝司南,可得到的,竟又是一場騙局。
他怒視著虞溪晚,道:“我不會放你離開,我倒要看看,你還有什麼招數!”
:()死對頭總想讓我喜歡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