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畫屏猛地站起身,似乎想不明白這人怎麼油鹽不進,氣性上來了想要直接走人,但轉念一想,這不是正說明了,虞溪晚不是個不經嚇的人,和鹿雲松倒也又幾分相配。
這般想著,梁畫屏氣消了不少,坐下道:“你的有幾分道理,不過身處在長安,無權無勢怎麼活?”
“他亦有官職在身,誰敢為難他?”虞溪晚道:“您怕是想多了。”
說來說去,就是一句話,沒有人可以阻攔他們在一起。
梁畫屏算是看明白了,眼前這個人雖不像傳聞中那般乖張桀驁,但絕不是什麼好欺負的人,這樣的人,也難怪鹿雲松會:()死對頭總想讓我喜歡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