遇見永安王廣招幕僚,就拜到了永安王的門下。”
虞溪晚不屑一笑:“一個六根不淨的和尚,倒是和永安王相配。”
逐月不解:“為何?”
虞溪晚挑眉:“都有異心。”
逐月:“”
這個玩笑開的可真好笑,可惜逐月是真笑不出來。
他無奈嘆口氣,還想說些什麼,虞溪晚已經踏進了茶鋪,小二也迎了出來,茶鋪人多眼雜,談事不便,只能收回話題。
“兩位客官,需要點什麼?”小二走到兩人跟前,見兩人穿著氣度不凡,是以尤其殷勤:“咱們店裡有上好的果子茶,要不要嘗一嘗?”
逐月將一錠銀子扔給他:“好吃的好喝的都來點。”
小二笑的見牙不見眼:“好咧!兩位裡面這邊坐。”
兩人進了茶鋪,在最邊上的位置上坐下,路邊上的茶鋪條件不怎麼樣,用的茶具是粗瓷,摸著有些硌手,盛著淡黃色的茶水時,倒有一種當地風情。
虞溪晚垂著眼睫,看了好一會兒,才端起茶杯,慢慢喝了一口。
飯菜端上來,自然稱得上是“粗茶淡飯”,虞溪晚隨意吃了些,剛放下筷子,就見不遠處來了一群人。
這群人做商賈打扮,為首的人滿是富態,臉大腰粗,頭上戴著鑲著珠寶的帽子,他第一眼就朝虞溪晚看了過來,但並未多言,而是由著小二引坐在了另一桌。
逐月輕聲道:“這人是個和尚。”
“怕不是那位六根不淨之人。”虞溪晚眼神微不可察的從那人後腦勺飄過,嗤笑一聲:“這裡離定襄還有至少二十公里,他不在定襄待著,跑來這兒,莫不是提前得到了訊息。”
逐月眼珠一轉,似懂非懂:“他們知道我們要來?”
“世人皆知長安繁華,又有幾人知道,它地下藏著多少蛀蟲?”虞溪晚將茶蓋輕輕釦在茶杯上,“陛下這次讓我暗訪,目的其一就是為了找到暗藏在長安的奸細,我們的行蹤多半是暴露了。”
逐月一驚:“那我們?”
“按兵不動。”虞溪晚淡淡道:“這人目前還不知道我們的身份,只是有所懷疑罷了。”
若是真的知道,就不會這麼心平氣和的坐在一旁了。
虞溪晚想的不錯,這邊慧緣和身邊幾人合計了一番,仍舊覺得虞溪晚兩人可疑,早就聽到訊息,朝堂派人來了定襄,他們可不敢掉以輕心,慧緣笑眯眯的上前拱手道:“打擾兩位用飯了,十分抱歉。”
逐月笑著說:“客氣,兄臺可是有什麼事?”
慧緣一雙精明的眼珠子直勾勾的落在虞溪晚身上:“不知兩位是從何而來,去往何處?”
:()死對頭總想讓我喜歡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