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要下午時,殷逍遙起身伸了伸發酸的腰:“老婆深藏不露啊~有機會再切磋切磋。”
“差不多得了”謝無情白了殷逍遙一眼,抓起衣服:“朝會也結束了,東西也帶過來了,真是難得的一次偷懶。拿東西去。”
“老婆可真是盡職敬業啊~?”殷逍遙提起褲子道。
“也就是堆了太久了,平時沒什麼大事都是一年才上早堂一次。”謝無情瞥了一眼穿好褲子的殷逍遙解釋道。
二人穿好衣服,殷逍遙走出臥室,看了一眼外面已經在椅子上睡著的影,把那枚令牌放在影身邊:“老婆走吧,不過,是什麼東西?”
“你馬上就知道了。”謝無情剛剛說完,隨後房門就被人推開,謝無情早上的那道身影融入謝無情體內。謝無情的手上出現兩套婚服,遞給殷逍遙一件:“喏,這是你的,既是戰服又是婚服。”
“老婆,有心了。”殷逍遙牽起謝無情的手。
“換好了,準備準備就參加儀式。”謝無情美眸中倒影著殷逍遙的身影,然後輕聲說道:“夫君……”
“嗯?”殷逍遙扭過頭來,目光落在謝無情身上,似乎能夠感受到她現在的內心。
“有把握嗎?”謝無情向前走了一小步,伸手替殷逍遙理了理衣襟。
“不知道。”殷逍遙微微搖了搖頭,老實地回答道。
謝無情默默地放下手,往後退了半步,與殷逍遙保持一定的距離。她的動作輕盈優雅,彷彿在維繫著彼此之間的某種默契。
“無論怎樣我都會陪著你的。”謝無情的聲音輕如蚊蠅。
殷逍遙上前半步,饒有興致地微微俯身,望著謝無情,他輕輕撫摸著謝無情的臉頰,輕笑一聲說:“有這麼好看的老婆,我看著就有動力,不會有什麼情況的。”
“呵~動力。”謝無情又白了殷逍遙一眼。
只聽得“啪”的一聲脆響,緊接著又是“砰”的一聲悶響。殷逍遙又一次被謝無情狠狠地一拳打進了牆裡。
謝無情揉了揉自己那被打得火辣辣疼的翹臀,看著重新從牆裡爬起來的殷逍遙,嘴裡吐出兩個字:“活該!”
殷逍遙回頭看了一眼那已經破損不堪的牆壁,打了個響指。那面牆壁竟然在瞬間恢復了原狀,彷彿什麼都沒有發生過一樣。
“什麼時候學會的”謝無情一個閃身來到牆邊,伸出手指輕輕地敲了敲牆壁,確認它真的已經完好如初。
殷逍遙抹了抹嘴角的血跡:“你猜。”聲音中帶著幾分戲謔,似乎是在故意挑釁謝無情。
謝無情深吸了一口氣,便不再理會這個屑夫君了。
申初——
殷逍遙被大長老悄悄引到天魔教山門嶄新的門樓處。一路上殷逍遙茫然了。
數百十里的紅妝。路旁鋪灑著數不盡的玫瑰花,寒風捲著花香蔓延數十里,就連滿教的樹上都繫著無數條紅綢帶,路旁皆是維持秩序的執法隊,湧動的人群絡繹不絕,比肩繼踵,個個皆伸頭探腦去觀望這舉世罕見的婚禮。
申正——
放銃,放炮仗,罕見的人頭大小的大紅月光珠照亮了每一處。
殷逍遙也被迫無奈的騎上了一匹赤血龍馬。在音樂的簇擁下緩緩駛向門內。他屬實覺得沒有必要,人都在廣場自己騎馬乾什麼,直接在廣場旁等不好嗎?
“新郎到——”
隨著一聲吆喝,眾人紛紛向場外看去,殷逍遙徐徐走來。
“他就是這天魔教教主的夫君?”
“帥是真的帥!不過,應該也不是搞到這謝無情的真正原因,她對外貌可沒有興趣。”
“不會真是欣賞吧?”
“你忘了天魔教聖子了…”
“也對”那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