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藥在精不在多,每一處都要撒均勻了。”
“他額頭和後腦勺傷的輕一些,可以少撒一點。”
一圈藥敷完後,柳連雲拿了一條幹淨的黑布條纏上。
“記清楚了?”
鹿雲松點頭:“記清楚了。”
處理好傷口,柳連雲拍了拍手,準備坐回去,又聽鹿雲松說:“柳大夫,他身上也有些傷,勞煩您看看。”
柳連雲腳步一頓:“還有?”
不怪他吃驚,單是虞溪晚頭上的傷就非常人能忍受,身上還有,這兩人到底是什麼來頭?
柳連雲心中好奇。
但人都有自己的秘密。
有時候知道未必是好事,他聰明的沒多問。
只道:“傷在何處?露出來我看看。”
鹿雲松掃了一眼醫館的人,沉聲問:“不用避諱嗎?”
柳連雲沒想到兩個大小夥子還在意這些,指了指裡屋:“那就去裡面吧。”
三人一起進了裡屋。
虞溪晚將上衣脫掉,將傷口露了出來。
柳連雲的臉色一下就變了:“怎麼這麼多傷?”
“一點意外。”鹿雲松沒過多解釋。
柳連雲見他不想說也就沒問了,專心看起了傷口,越看越是嘆氣:“你能活到現在,也是不容易。”
虞溪晚倒是笑了:“我運氣好。”
柳連雲沒有心情說笑,語重心長的說:“小公子,你這傷本就嚴重,又拖了這麼久,之後要好好休養才行,不然容易落下病根。”
“別仗著自己年輕,不以為然,真正痛的時候,有你受的。”
這話聽著,心裡最不好受的是鹿雲松。
畢竟虞溪晚是因為他才受了這麼嚴重的傷。
見兩人情緒都低落下來,柳連雲心有不忍,又勸慰:“你們也別想得太嚴重,之前你們敷的草藥是有用的,之後按照我的藥方好好上藥,平日裡多休息,能養好的。”
鹿雲松向他道謝,心裡思考著日後怎麼給虞溪晚補一補。
這裡就他們三個人,是個絕好的時機,虞溪晚心裡一直惦記著那件事,等柳連雲說完,立馬問:“柳大夫,還有一事想請你解惑,人要是失憶了有恢復的可能嗎?”
柳連雲被他問的一愣,本能的答道:“那要看是因何失憶,失憶程度嚴不嚴重。”
虞溪晚看向鹿雲松。
“失憶的原因不知,失憶的程度前塵盡忘。”
柳連雲跟著他看向鹿雲松,臉上的表情可以說的上是多彩紛呈。
“你失憶了? !”
鹿雲松點頭:“之前的事情我都不記得了。”
柳連雲皺著眉:“頭上有沒有受傷?”
鹿雲松搖頭:“我身上沒有傷。”
柳連雲摸了摸鬍鬚:“那就奇了怪了。”
虞溪晚打斷他們的談話:“有可能恢復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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