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樣?女的肯定對這個小夥子一見傾心,為了答謝,以身相許,順理成章的戲碼。如果我是女的,我也會以身相許的!”
陳叔眨巴著眼睛,上下打量著張易。
風情萬種……
頓時。
張易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
無語之至。
深吸了一口氣,張易又說。
“算了,陳叔,不說她了。對了,墨江這次並沒有深陷這件事,以後,還是要小心防範他啊!”
張易瞬間轉移了話題。
陳叔微微皺眉,似乎也開始正經起來。
想了一下,陳叔說。
“是啊!這次年終大拍,有戴風鈴作妖。年終大拍之後,一定還有墨江使壞,這咱們都得防著啊!”
“這個年,不好跨啊!”
話到這裡,陳叔又說。
“小易,年終大拍上,你覺得戴風鈴會怎麼做?”
“很難說!”
張易也不是神,並不是什麼事情都能夠想到的。至於戴風鈴究竟會怎麼做,沒有線索,就更無法預知了。
只能到年終大拍上,見機行事。
“你說,她會不會故技重施?”
陳叔問。
“這個……我倒覺得不太可能。這次我們上拍這些古董,只給了她幾天的時間。做一個極致的高仿品,這段時間是絕對不夠的。”
戴風鈴是否會故技重施,這個問題,張易仔細考慮過。
那些古董,存入銀行,一來是為了亂墨江之眼,二來,就是為了讓不給戴風鈴作假故技重施的機會。
“如果不是故技重施,那就真的很難猜了!”
陳叔嘆了口氣說道。
“是啊,她想對付我的話,方法又很難,的確很難猜測。不過,話說回來,現在我們憑空猜測,其實沒什麼意義。”
“當然,這次風鈴園年終大拍,已經形成了如此火熱的局面。我覺得,戴風鈴肯定也不會就這麼隨意放棄的。我們那幾十件古董,戴風鈴肯定會讓它們照常上拍的,如果要做文章的話,肯定會從其它地方做文章。”
聽張易這麼說,陳叔微微點頭。
的確是這個道理,因為,戴風鈴不可能豁出去,為了對付張易,而不要這次風鈴園年終大拍的火爆局面。
兩人聊著這個的時候。
呂明軒突然打來了電話。
張易立刻接通。
應該是他那邊的情況,有了新的進展。
“呂律師,怎麼樣了?”
“本來這件事情,程式可能會走到一月中旬之後,我跟那邊已經進行了幾次溝通,還好,事關重大,這個案子已經被列為重中之重。所以,一切程式都已經提前,我大概計算了一下,所有程式真正走完,差不多要到一月三號。”
電話那邊的呂明軒說道。
這個,張易也能夠猜測到。
呂明軒也肯定盡了自己最大的努力,一般的律師,也辦不到這個。
也就是說。
還有四五天,張易父親張國山的事情,就能夠塵埃落定!
想到這個。
張易的內心,有些激動!
幾個月之前,他還不曾相信,他能夠做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