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果真嗎?”眾人驚訝。
頓了頓,管事繼續說,“萬福宮賜宴,有劍修拔劍刺君於座前!”
“啊!”
“什麼!”
“刺王殺駕,劍修已經猖狂到這種地步了?”
“皇帝……駕崩了?”
有人問出大家都想問的事情,管事搖頭,“沒有,最後陛下與他們和解了。”
“這都能和解?這也能忍?”
大家討論了一會兒今天發生的大事,又問到監察衛為什麼不講情面。
管事便道,“還不是那兩劍修做的好事,先殺了朱紫百官,得罪一批人,又問劍陛下,又得罪一批人,稱得上遍地都是仇家。
那個叫盧順的劍修手裡有厲害法器,奈何不得,只能看著御劍離開,剩下那個叫李殞的不知道為什麼沒一起走,現在留在國都,大家都想知道他的蹤跡,好第一時間殺之報仇。”
“不怕劍宗找麻煩?”
“找麻煩?也得知道是誰啊,大家都動過手,身份一個一個高,總不能硬著頭皮全殺吧!劍宗能為一名弟子做到這種程度?”
“到時候推個替罪羊,興許此事就算翻篇。”
“行了,都散去。”
飛舟邁入雲道,直衝天際。
李殞站在船沿,俯視哪怕在天上看下也顯得過分龐大的國都。
巍峨的城牆上熾熱陽光灑落,如同灑下了一片明亮的碎金,與濃厚到近乎極致的靈氣交相輝映,斑斑點點,折射出獨屬於雄偉城池,天下中心的壯闊。
令人不自覺泛起征服慾望。
下次來,便不能像這次化形離開,當憑藉自己的力量光明正大入城。
相信這一天並不會很遙遠。
收回視線,開始思考接下來去哪裡。
財侶法地,除了“地”,其餘的他都擁有,可以說遠超同齡人,接下來無非是找個地方安靜修行,積累根基伺機突破金丹。
等到了金丹,才能真正稱得上天下大可以去得。
就在他想這些的時候,旁邊的一名散修護衛突然湊過來搭話,“道友有禮。”
李殞還禮。
散修,“聽管事的說道友是第一次登船護衛,在下叫成季,也是第一次登船,往後還道友多指教。”
接著就是一大段拉近關係的客套話,等李殞不賴煩,成季假裝離開,卻用神識傳音道,“道友願不願意做一樁大買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