帳篷中的燈影搖曳,氣氛曖昧而熱烈。
燕蠻兒悶哼一聲,躺倒在榻上。
他已經不知道這是第幾次進入這種狀態,就如剛才激烈的時候他的問話。
“夠了嗎?夠了嗎?”
而另一旁,大閼氏比燕蠻兒還要狼狽不堪。
其實她早已經沒了力氣,但她不甘示弱。
她知道,她不能服輸!
她是高高在上的大閼氏,是匈奴最尊貴的女人,她不容許自己處於弱勢的地位。
當燕蠻兒問她,夠了嗎?夠了嗎?的時候,她眯著眼,說道:“不夠,不夠,永遠都不夠。”
燕蠻兒邪笑一聲,翻身過去,抱起她的身子,又開始了兩人的角力。
······
在匈奴王帳中。
匈奴大單于這幾日慢慢的恢復起來,身體好了許多。
周圍圍滿了閼氏。
匈奴大單于這次生病,差一點釀成了匈奴的內亂。
就在幾天前,最危險的時候,二王子和左賢王已經差點刀兵相向。
匈奴大單于將王帳中的閼氏們趕出去,只留下王相和他最信任的親衛大將萬夫長阿納彥。
匈奴大單于坐起來靠在枕頭上,咳嗽兩聲。說道:“我這次生病,我的兒子們沒躁動不安吧。”
王相眯眯眼,說道:“回大單于,大單于未醒之前,二王子曾私自調兵,甚至硬闖過王帳,但被阿納彥擋在了門外。”
大單于點點頭,說道:“阿納彥,你做的很好。不枉我平日裡器重於你。”
阿納彥忙躬身說道:“我這條命是大單于給的,除了大單于的命令,不管是誰都不行。”
大單于忍不住笑了起來。人老了容易多疑,同樣的也容易感動。
阿納彥這句話正好戳中了大單于的心窩子。近幾年來,隨著大單于自己逐漸年邁,他將更多的權力移交給太子左賢王。
而草原上那些隨風使舵之徒便全部投靠在左賢王的帳下,也有一部分人,成為二王子的擁夯。
“老二那個蠢貨,原以為他能成為老大的對手,如今看來,我是高估他了。”
王相自然不敢對這件事發表意見,只是說道:“大單于,有件事情很奇怪。”
“什麼事?”
“在大單于生病期間,左賢王除了日常的探望之外,基本上沒有過激的舉動。而且除了和部落中的商人有往來之外,基本上都是閉門不出。”王相作為大單于的眼睛,是絕對不能有所隱瞞的。
“哎,這小子,倒是出乎我的意料。這幾年越來越沉穩了。”大單于點點頭。
王相也順著大單于的話頭,說道:“大單于說的對,左賢王確實比以前更加老練了。”
大單于眼睛裡閃過一種莫名的意味和光彩。
“我匈奴要強大,便需要這種人帶領牧民們前進,他的成長很不錯。”
王相也高興起來,說道:“還是大單于慧眼如炬,挑選了一個好的繼承人!”
大單于沒有說話,阿納彥平時話也不多,他只是靜靜的聽著。
他雖然看上去木訥,但卻是單于庭真正的實權派,是大單于帳下四大萬騎統領之一。
王相繼續說道:“大單于,有一件事卑職不是太明白,左賢王既然才能出眾,為何大單于又要事事提攜二王子,並給予他兵權,成為單于庭舉足輕重的力量呢。”
大單于沒有回答王相的疑問,而是將目光轉向一旁的阿納彥,說道:“阿納彥,你說說,我為什麼會這麼做。”
阿納彥忙露出一副誠惶誠恐的樣子,結結巴巴的說道:“大單于的天心,卑職不敢妄加揣測,卑職只知道,大單于讓我向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