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孟津嘲笑她:“還不是你自己沒本事?”
“你說什麼?”紅蓮轉身冷笑,一雙大眼閃動殺氣。
“難道不是?你如果有本事何不解決了她?這樣不就好了?不然你去請教請教那女人,問她怎麼才能得到教主的心!”
“你!”紅蓮怒不可遏,忽然眯起眼,收斂起怒氣,冷笑道:“哼,她不會好過的!”她轉身大步離去。
身後,孟津輕蔑一笑。
蠢女人,就是這麼好利用!
+++++++++++++++
鬱鬱蔥蔥的竹林裡,一個身著淡粉衣裙的絕色佳人坐在畫架前,正拿著畫筆在潔白的畫紙上描繪美景。
“夫人,你在畫什麼?”雨兒瞪大眼看著畫上一片沒有什麼規律的五顏六色。
“畫太陽。”奴兒淡淡道。
“太陽?”雨兒仰頭看了看東方那半空中的太陽,金光萬丈。但是你見過五顏六色的太陽嗎?“夫人,太陽是這樣的嗎?”
“這是抽象畫,罷了,說了你也不明白的。”她繼續作畫。
抽象畫,抽象畫是什麼畫?
聽過水墨畫,聽過山水畫,聽過美人畫,但她還真是沒聽過抽象畫,是富人們新流行的作畫方式麼?
雨兒正呆呆地看著夫人畫著抽象太陽,耳邊忽然傳來一陣細碎的摩擦樹葉的聲音。
“什麼人?”還沒等她反應過來,兩個被楚飛揚安排暗中保護奴兒的隨侍已經追了過去。
“出了什麼事?”奴兒扭頭問。
“沒什麼,興許只是一隻野兔也說不定!”雨兒天真地想著:“那兩位大哥興許能給夫人帶回一隻野兔子呢!”
奴兒皺眉,忽然感覺到一陣危險逼近,下一刻,劍光忽然向她逼了過來!
不好!調虎離山!
奴兒一腳踢飛畫架,擋過了長劍。
黑衣人身形極快,瞬間再度向她逼近了過來,招招致命,劍劍無情!
奴兒雖然內力全失,但是尚有武功底子在,她身形一閃,使出了跆拳道與黑衣人較量。
她是空手,黑衣人則是長劍在手,更武功高強!
雨兒早已驚慌地大叫起來,跑遠了去尋找人來救援。
那黑衣人劍法凌厲,一個老鷹捉兔,再加上一個水底撈月,迅速向她刺了過來。
奴兒跳開,彎身躲避鋒利的劍鋒,豈料這一招剛躲開,另一招就攻了過來,奴兒大驚,乾脆直接撲到地上,那劍鋒險險從她頰邊劃開,割去一段髮絲。
那黑衣人顯然以置她與死地為目標,見她落入劍網中,他更是來了致命一擊,向她的心窩刺去!
奴兒一個驢打滾躲開了那最致命的一擊,卻依舊避不開他那鋒利的劍鋒,手臂被劃開了一道血口,頓時血流如注!
黑衣人冷哼一聲,再次使出一劍——
“碰!”
突然一個稜形暗器“啪”的一聲打在劍身上,劍鋒一偏,沒有刺中奴兒。
兩個暗衛終於趕在關鍵時刻回來了。二人將黑衣人阻截了,對打起來。
奴兒站了起來,伸手從懷中掏出止血的藥粉灑在傷口上,然後用布條裹住傷口,阻止它繼續出血。
“夫人,夫人你怎麼樣了?”雨兒帶著幾個人從竹林一端跑了過來。
她一見奴兒滿袖的血紅,頓時驚叫道:“夫人,你受傷了!”
奴兒點頭,“別大驚小叫了。那邊的幾位兄弟,上去幫忙把那個刺客給抓過來!”
幾人上前幫忙,那刺客不敵幾人圍攻,很快就失手被擒。
奴兒走了過去,一把將那刺客的蒙面巾給拽來下來。
“紅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