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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六章 一些不為人知的談話

“太子謬讚。”

李殞平靜回答,言辭不鹹不淡。

“昔年大炎世宗三顧茅廬,乃有臥龍先生相助,今李道友兩次推辭不見,頗有幾分前人之氣象。”

太子笑了笑,揮動衣袖,露出掛在手腕上的人骨念珠,意有所指,“前有三顧,今有三請,不知道友可讓本宮如願?”

李殞,“我不喜歡宴會。”

聞言太子目光低了低,很快掩飾好,沒有再試圖拉攏李殞,轉而起身與旁邊分座的仙門修士攀談,聲音不大不小,也沒瞞著他人,就是些拉家常的車軲轆話。

而仙門修士對太子態度也不怎麼好,表面恭敬,相談甚歡,實則細心看,即能看見眉目中的蔑視與停機言辭中帶著的淡淡疏遠。

按理而言,太子作為大隋天下第二尊貴的人,向來只有太子蔑視別人,他人不管心裡怎麼想,在場面上始終要保持尊重,至少一口一個“殿下”少不了,見到也要行禮。

這些來旁觀仙門修士對太子本身是做足了禮數,但對太子身上帶著另外一種傳承源流——西方釋教,就相當的看不起。

西方釋教雖已取得仙門名頭,但實際上就是個驟然乍富的窮鬼,檔次可謂低的不能再低,譬如仙門早已拋棄許久的人骨法器,卻是被釋教原原本本截回去,有釋教的許多美其名自己領悟的神通,根源上還是從仙門這裡學來,改個名字套個皮就成了自己的,反倒指責是仙門偷取他們。

不學正道學邪道,根底上就遭人瞧不起。

談了一會兒,太子坐回屬於自己的御座,看了一眼沉默的劍修,隨即閉目養神。

大朝會規矩繁雜,寅時就要人等著,皇帝卻辰時一刻才出來,如此展現大國威嚴。

距離辰時,還有一段時間。

李殞也在閉目養神,感覺並沒過去多久,老太監突然來到面前,輕聲呼喚,“陛下有請。”

“帶路。”

循著與上次截然不同的路線前行,目地到達那座常年亮起華燈的暖閣,一進門,暖洋熱氣即撲面而來,燻得人昏昏欲睡。

大隋皇帝在打盹,聽到腳步聲就抬起頭,眼睛半睜半閉,木然好一會兒,才打著瞌睡道,“隨便坐。”

李殞從善如流,坐在一個不遠不近的官帽椅上,剛坐下,就聽見大隋皇帝自嘲的笑,“人老了,剛繼位時能夠連續三天三夜不睡覺處理國事,昨夜想著今日是大朝,百官起得早在外面等候,朕作為天子不能比百官懶惰,便也起的早,未想到迷迷糊糊中打起瞌睡,人啊,不得不服老。”

“陛下還年輕。”

“不再年輕,孫子都有了,可憐白髮生嘛。”

李殞默然片刻,轉而主動發問,“陛下叫我前來做什麼?”

“哦,不是朕要找你,是皇后託朕問一件事。”

提及皇后,大隋皇帝臉上多了很多溫柔,朝野之上,帝王與帝后的愛情符合百官們母儀天下的想象。

所謂母儀天下,即好好待在後宮中,此生除了皇帝與自家兒子,別的男人不能見一面,為所有結婚的婦女標明婦道。

李殞皺了皺眉,感覺到有些不太妙的氣息。

“聽聞你還未有道侶?”

“有道侶。”李殞按住劍,如是回應。

嗯,修行者講究財侶法地,其中財法地運氣好點都能唾手可得,剩下一個道侶的侶字便很看緣分,終其一生從出生到死亡都沒有道侶的人大把,因為這確實會影響從今往後的道途,選擇異常謹慎,挑來挑去,最後落得孤身一人。

但李殞卻是有道侶在側,腰間掛著的斬邪劍就是,畢竟沒人規定道侶一定要是人,器物同樣也可以做道侶,況且說對劍修加成最大這塊誰能比得上從剛開始修行時就一路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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