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附不是攀藤,而是作為一個獨立的個體留在他的身邊。
那是她愛著他的方式!澤怒這的夫。
林盛夏的聲音太輕了,輕到顧澤愷根本就聽不清楚她在說些什麼,只能看到唇瓣的扇動。
“走,跟我回家!”顧澤愷只覺得胸口有一團壓抑著的情緒在不停的醞釀著,最終只得融匯成這麼一句話,宣洩而出。
林盛夏只覺得手腕處一痛,整個人便被顧澤愷帶起向著總裁室的外面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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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上他幾乎是狂飆著將車開了回來,速度一度曾到達過一百二十碼。
林盛夏卻只是穩穩的坐在副駕駛的位置上,眼神落在窗外,直到到家也沒有看他一眼。
猛地推開家門,顧澤愷將林盛夏扯到玄關處。
手勁愈加的發狠起來,顧澤愷胸口劇烈的上下起伏著,那種失控的感覺越發的在自己的四肢百骸間流竄著,可他拼命的壓抑著自己試圖不要去傷害眼前的這個女人!
“顧澤愷,你不覺得你這樣很可笑麼?”林盛夏的聲音透著冷,用著在清冷不過的眼神深深的凝視著那個怒意滔天的男人。
顧澤愷卻什麼話也不說只是扯著林盛夏的手腕來到客廳裡。
“你覺得我可笑?我看到我的老婆和別的男人待在一間屋子裡,那個男人衣衫不整,剛剛洗完澡,你覺得我會怎麼想?”
顧澤愷全身的邪妄之氣更為濃烈了起來,他就這樣緊緊的抓著林盛夏的手臂,眼神裡透著狠戾。
林盛夏倏然的望著他的眼睛,貝齒緊緊的咬著下唇,他扯住她手腕處的面板有些粗糙,沖刷的她心口酸澀難忍,尤其是在聽到‘老婆’二字的時候!
“老婆?顧澤愷,你從頭到尾有將我當成是你的老婆麼?你的眼裡心裡可曾有過我?”林盛夏這句話幾乎是咬牙切齒說出來的,他的粗暴徹底磨去了她的耐心與冷靜,用力的從他手掌心裡將自己的手腕抽出來,原本剛剛癒合的傷口崩裂開來,沾染著兩個人的面板斑斑的血跡。
顧澤愷憤怒的看著林盛夏,眸間愈發的陰暗起來,像是要將她生吞活剝了似的!
林盛夏卻是越來越失望,她慢慢的向後退著,此時此刻她無比慶幸將糖糖送去幼兒園的決定,如果讓她看到了自己的父母如斯的爭吵著,她心裡會想些什麼?
跌跌撞撞的向著地下室的方向走去,林盛夏快速的將塵封在那裡許久的婚紗照緊緊捏在手裡也不管磕到碰到重新的回到客廳裡面。
‘砰’的一聲,林盛夏就這樣將那佈滿了灰塵的巨型照片扔到了地上,四周濺起的塵土四散開來,對她來說有一種說不出來的心酸。
“我知道,我用手段破壞了你和蘇暖原本的婚姻,你應該恨我的,沒錯!所以我不在乎你對我到底是怎樣的態度,那是我咎由自取!所以不管是一個人試婚紗一個人拍照一個人結婚我都可以假裝不在乎!”
顧澤愷看著突然被扔到自己面前的婚紗照,林盛夏形單影隻的側身面對鏡頭,姣美的臉龐是他從未見到過的模樣,那雙星子般明亮的瞳孔內還帶著對未來生活的希望。
這是五年前的林盛夏!
“五年了,就算是塊石頭我都可以捂熱了,可是你呢?顧澤愷,你告訴我,你可曾有一刻為我心疼難受的?”
林盛夏咄咄逼人的來到了顧澤愷的面前,他因為狂躁因為憤怒而繃緊的臉頰就這樣的僵硬了起來,直到看清楚桌面上的白紙黑字時,原本稍稍消弭的怒火再度翻湧沸騰了起來。
“離婚協議書?林盛夏你回來就在準備這東西?”顧澤愷修長的手指捏緊著那張薄薄的紙張,嗜血般的黑眸不帶一絲人類的情感,癲狂的像是一頭負傷的野獸!
林盛夏沒有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