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先走了哈。”
沒等謝景丞回應,他人就立馬跑了,飛奔離去的身影好似還飆著淚。
謝景丞:“……”
虞辭聽見動靜,走過來詢問:“怎麼了?”
“沒什麼。”謝景丞沒打算讓倪柯明再社死一遍,沒有多說。
正要抱著朝朝邁回原來的小路上,朝朝驚呼一聲:“等等!”
她指著五米遠的樹幹底下,那裡躺著一隻奄奄一息的小松鼠。
謝景丞頓住,牽著朝朝走了過去。
小松鼠橄欖灰的毛色,跟樹幹顏色很像,不仔細看很難發現。
此時小松鼠黑豆大的眼睛半睜半閉,胸口隨著呼吸還有微弱的起伏,扭曲的後腿連著腹部有一道連貫的暗紅的傷口,此時血跡已然乾涸,粘連著毛髮,看著好不可憐。
朝朝蹲在它一米遠的地方,烏黑的眼眸瀰漫著心疼。
她想再靠近一點,摸摸它的頭好安慰安慰它,謝景丞立馬攔住了她。
“樹林裡的松鼠身上可能攜帶病毒,朝朝小心不要觸控。”
聞聲走來的虞辭彎腰在朝朝耳邊解釋道。
“啊。”
朝朝收回小手,揣在懷裡,擔心地看著地上的小松鼠。
謝景丞皺眉端詳著小松鼠的傷口,冷靜道:“不像是人為的。”
小松鼠微弱地呻吟幾聲,蓬鬆的尾巴無力地揚起又落下。
“它是在馬路上被車子壓到了。”
朝朝說道。
兩個少年齊齊看向她。
虞辭沉吟後道:“為什麼會去街上呢?”
“它想要開核桃……呃……”朝朝奶聲奶氣,有點不太理解,“用車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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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詭異但合理。
謝景丞:“朝朝怎麼知道的?”
“小松鼠告訴我的呀。”
謝景丞點頭,只當是朝朝透過動物身上的傷口等細節來推斷出來的。
虞辭也以為是這樣。
眼眸中劃過訝異之色,他笑道:“朝朝的猜測很可能是對的。”
他在樹幹的旁側隱秘的縫隙裡看見了破碎的松果以及核桃。
系統見狀搖頭:此等凡人想不到吧,朝朝說的就是字面意思。
朝朝憂心忡忡:“我們怎麼幫它呀。”
虞辭垂眸看向它,他的唇角雖噙著微笑,睥睨的眼裡卻是淡漠薄涼,好似凝視著一灘死物。
為什麼要救呢。
自然法則。
本該自生自滅,化為草木的養料。
小松鼠似乎感受到了落在背上的冰涼的目光,後腿一蹬,選擇裝死。
朝朝小小地驚呼一聲。
謝景丞捂住朝朝的眼睛,不想讓小糰子過早地目睹死亡,但他似乎忘了這個才年僅三歲的小糰子在遇見他之前,就已經經歷了親人的離別。
“死了?”
謝景丞輕聲道。
虞辭:“那就埋了吧。”
話落,地上的小松鼠顫顫巍巍地“咿”了一下,然後接著裝死,一動不動。
朝朝小心地扒開他的手掌,“鼠鼠說它可以再搶救一下。”
“……”
謝景丞直覺哪裡有古怪,但一時半會捕捉不到源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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