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多吃一份果盤呢。
正準備關門離開的時候,朝朝手腕上的電話手錶突然響了起來!
是一個陌生號碼。
朝朝猶疑地接了起來,“你好,我不辦業務也不買房子也不買保險也不充話費的哦。”
她學著電視劇的臺詞一本正經地婉拒道。
對面的人頓了頓,似乎是被這小孩無語住了,過了兩秒那邊才傳來熟悉的冷淡的聲音。
“朝朝,是我。”
朝朝不可思議地挪開手錶,瞅了一眼螢幕而後再湊近:“嶼深哥哥??!”
裴嶼深望著明淨窗外的深色,輕輕地“嗯”了一聲。
先不管裴嶼深是怎麼搞到她號碼的,本以為一輩子都要見不到小哥哥的朝朝,抱著手錶再開口第一句話是——
“嶼深哥哥你居然真的會用手機!”
嗚嗚嗚原來當時真不是糊弄她的,害她還擔心了好久呢。
裴嶼深:“……我說過了,你不信的。”
而且他是十四歲,不是七十歲。
朝朝決定先讓這事兒翻篇,心裡的大石頭重重落下後,語氣也頓時歡快起來:“嶼深哥哥你那邊怎麼樣了呀,醫生有說你什麼時候能好嗎?”
“還在觀察中,結果沒出來。”
國外的那三位醫生還沒有趕到b市,但需要裴嶼深先行住院觀察。
朝朝似懂非懂地“噢”了一聲後,小心地試探:“那嶼深哥哥你要是病好了,還會來找我玩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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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朝一直很清楚。
裴嶼深本來就是因為生病了才暫時住進霍家的。
但是剛弱弱問完,某隻小糰子立馬強橫起來:“反正哥哥你的房間都留好了,就是你住的那間,小綠也還在等你呦。年輕人呀一定要常回來看看知道了嗎?”
裴嶼深:“……”
他靠在病床上,淡色的唇瓣微微一動:“朝朝,其實……”
他想說,手術成功的機率很低。
但最後還是嚥了回去,一瞬間掙扎的眸光恢復古井般的平靜,“其實當初就是小白吃掉了小花的葉子。”
他毫不猶豫地把犯罪的文鳥供出來擋槍。
大吃一驚的朝朝戰術性後仰:“居然是小白白乾的!!!我下午還遇見它了呢,它說沒見過的呀!”
裴嶼深萬萬沒想到這件事還有後續,關鍵是某位小失主竟然一直在跟進,“你……”
腦瓜子還在困惑“小白白為何那樣”的朝朝爬上床尾的黑絲絨矮腳凳,憂心發問:“它是不是有什麼苦衷啊?”
裴嶼深毫無波瀾地回覆:“不知道,不懂鳥。”
“哎……”朝朝坐在凳子上長嘆一聲,看來是她沒有做好花園寶寶們的思想工作。
先把這事放一邊,朝朝繼而好奇起裴嶼深那邊的情況:“嶼深哥哥你那邊夥伴們多嗎,有沒有交到好朋友呀?”
少年停頓了一下,淡淡道:“……有。”
來來往往的醫生也算是人吧。
手機裡頃刻傳來小朋友欣慰的笑聲,在裴嶼深看不到的那一端,朝朝正滿意地點頭,嶼深哥哥終於長大了啊。
後來裴嶼深也有詢問朝朝那邊的情況,小朋友的世界很簡單,光是問她晚飯吃了什麼就能滔滔不絕地和你聊很久,裴嶼深舉著手機靜靜地聽著,纖長的睫羽時而一眨。
朝朝說了一大堆,但就是沒提她替裴嶼深多吃了一碗飯的事,本來就是她……
反正這種小事就不必伸張了,嗯嗯。
朝朝熟練地說服自己,夜已經深了,她沒忍住小小地打了個哈欠,還想著繼續聊。
裴嶼深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