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這個!肯定是和眼鏡蛇一樣的壞人!
感知到有一大團濃郁怨氣靠近的朝朝吞了吞口水,一鼓作氣攥著棒棒糖往前挪了一小小步,如果忽略她整個糰子就快烙在輪椅上的話。
“是你們自己說的。”
裴嶼深平靜回望對面男生如刀如刺般尖利的目光。
事實上,雖附中對外稱已經退學,但是仍舊保留著裴嶼深的學籍,只要事態平息後他願意回來,校方都可以當場給他辦理入學手續。
這就是他們捂了許久的香餑餑啊,行走的升學招牌、頭部升學率的絕對保障、市狀元預備役……費盡心思防住多少想挖牆角的,沒想到被自家人連夜燒了糧倉。
校長懊惱得把拍腫大腿連夜送進了醫院。
但沒辦法,宋家買了新聞頭條,輿論已經鬧大,不對裴嶼深作出懲戒無法息事寧人。
但是關於裴嶼深隨時都能復學這點認知,宋曉陽心裡明白的很。
聽到裴嶼深七個字的答覆,他怒極反笑,伸手習慣性地摸了摸脖子上凸起的醜陋疤痕,聲音陰涼的,好似毒蛇在沼澤地匍匐穿行而過的摩擦聲,“那你現在灰溜溜地滾回來是做什麼?”
他接著質問道。
“你知道今天是什麼日子嗎?”
什麼日子???
旁邊的學生們面面相覷,就連緊張兮兮的朝朝都被他牽動了好奇心。
只見宋曉陽冷酷地牽起一邊嘴角:
“是我被你刺傷後的第三百九十八天!”
“你還有膽子回來,就算你跪地上求我我也不會原諒你!”
圍觀群眾:“…………”
朝朝:“???”
系統:啊???不是兄弟,你這日子記得這麼清楚,你到底是想見他還是不想見他啊?
朝朝震驚的則是,這樣的事也要有個紀念日嗎?真是個好有儀式感的壞銀!
沉浸在震撼中的小糰子沒有注意到,在宋曉陽說出“刺傷”兩字的瞬間,裴嶼深指尖微動,不著痕跡地側眸看向滿腦袋問號的小糰子,只蜻蜓點水地停留了短暫一會兒,就收回了目光。
他抬起纖長的眼睫,一雙濃墨浸染的黑瞳徑直望向前方的男生。
“所以你是還想再來一次嗎?”
宋曉陽頓時愣住,懷疑剛才是自己的耳朵出現了幻聲。
:()崽崽停下!你爸是大反派一口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