胸膛上裹緊,勻出手揉上她胸前的軟…嫩:“你這樣的惹人,真讓我不放心……答應我,以後除了我以外的男人,都不要與他說話可好?”
昨夜本就被他吃得盈盈酸…脹的茹兒,被揉得越發的痛…癢…脹…熱,鸞枝臉頰不由泛起紅暈。天曉得這個男人哪裡學來的層出不窮的花樣兒,…一肚子的壞水。只一想到昨夜那些出離尋常的動作,心裡頭便都是羞窘,用力推搡著沈硯青的胸膛:“可惡,我在同你談正經事兒呢!你又打岔…”
“別動……”沈硯青嗓子忽然一瞬間喑啞。
鸞枝這才察覺腰…腹處不知何時又抵上來一杆…硬…熱,便不敢再動,只咬著下唇怒道:“天都亮了,牢頭就要下來,你若要再鬧,今夜我就不來了!對了,這次回去,我想把玉娥送走,你可會捨不得麼?”
沈硯青亦曉得時間不多,便努力掖著湧…動的欲…念,凝眉抬起頭來:“我也在與你談正事,你好好地又提她做甚?”
鸞枝不高興了:“還說對她沒有感覺,怎生得我一提她你就不耐煩。我不過是想,那玉娥既是曉得祈裕甚麼秘密,祈裕怕不是和紅街的生意也有關。他既心中有鬼,未必不會弄走玉娥,來個毀屍滅跡。到時候你告了太監,卻拿不出證據,虧的還不是你?不如趁早讓孟夫人把她帶去衙門,也好保她人身安全。”
恨恨掃了沈硯青一眼,掙扎著坐起身子穿衣。
還生氣呢…哦呀~,好一個小妒婦。
沈硯青滯滯地看著鸞枝,好一會兒,勾起嘴角戲謔一笑:“沒想到你竟有如此心計,真不知甚麼時候我也會著了你的算計……你說的我昨夜本已考慮,一會便準備讓牢頭大哥捎信與孟大人,叫他去府上領走玉娥便是。不過你既如是說,我再修書一封與祖母,把玉娥一事對她解釋清楚,免得她老人家糊塗,又反過來為難你。”
鸞枝這才滿意了,嗔惱道:“這還差不多。只怕她趁我不在,又不知怎麼把老太太哄得雲裡霧裡呢。你現在就修,我要你修兩份,一份寄回去,一份認錯書我藏著。他日若再要氣我,我就貼在院子裡,讓大夥兒都來看看你這個出爾反爾的小人!”一邊說,見沈硯青一雙鳳眸只是濯濯瀲灩地盯著自己,便扭過頭去不理他,不依不饒。
沈硯青卻愛極她這副自然不作的模樣,只覺得分開了幾日之後,感情忽然有些與往日不同。心中竊喜,面上卻只皺眉道:“認錯書?…哪個男人肯給女人寫這個,傳出去豈不是成了妻管嚴?我不寫。”
鸞枝聞言,頓地就要伸手撩帳子:“隨便你,反正是你的自由。聽說京城裡過年極為熱鬧,那游龍戲珠我還沒有見過呢,今夜定要與春畫去看個夠!”
看不夠就不來了。
好個毒婦,幾時竟然學會了威脅自己。沈硯青冷冽勾起嘴角,曉得鸞枝這樣狠心的女人,必然是有膽兒不來的,她都可以把自己大雪天拋在冷水裡不管不顧,還有甚麼做不出來?
因怕被魏五那個臭小子聽去動靜、丟了臉面,只得捺著嗓子低聲道:“可惡,寫就是……待他日從牢裡出去,看爺如何輕饒你!不過我若是寫了,你須得告訴我你小名叫做甚麼?”
吃醋那個叫四爺的男人,竟先自己一步把鸞枝的從前打探清楚。
“好,你寫了我就告訴你!”鸞枝抿著嘴角,不肯善罷甘休。
沈硯青無奈,只得披衣下床,取了筆墨在書箋上信筆幾劃。清雋面龐陰沉沉的,表情很是不自然:“拿去!倘若被第三個人看到,你牆角的那張契約便也別想留了。”
分明遞出來,卻遞得萬般不情不願,只怕稍一個遲疑,便又要頓地往回收起。
鸞枝連忙刷地要了過來,眯眼一看,只見那上頭寥寥寫到:“認錯書 :吾妻枝兒,夫立誓未曾染玉娥半指,除你之外,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