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又在撒謊。”
“唔…”鸞枝毫無防備之下整個兒栽進沈硯青的懷中,她的身材嬌小,不過只及沈硯青的肩膀,這樣被他裹著,便聽到他怦怦有力的心跳。一股危險的氣息遁入鼻翼,然而她卻是不願意的,本能的不願意他入了別人又弄自己。
便只是用力推搡著:“我哪裡知道,你這樣的家庭,每個人的心裡都藏著彎彎道道,又豈是我一個外人琢磨得清。”
見沈硯青目光灼灼,只是扭過頭去不肯看他。
那下唇輕咬、秀美淺凝的模樣,卻讓沈硯青好生獵奇,想不到這個貫日硬心冷腸的女人,竟也對他生出這般獨佔的閨房情結。
心中竊喜,知道她必然在等自己解釋,這會兒卻偏不捨得解釋,就愛看這難得彆扭的一幕。修長手指便往鸞枝盈…滿的胸襟上解去:“給我一次…我這一去約莫要到除夕才能回來,倘若不餵飽你,我怕你又要不老實。”
袞燙氣息吹著女人的幼…嫩耳垂,說的是那屢屢戒不掉的陀羅紅膏。
可惡,這甩不開的軟肋。
鸞枝臉頰騰地一紅:“我不肯。昨夜被你弄得,現在走路都還在疼。”
其實她多麼想說:反正你也有旁的地方可去。然而那話在衝去嗓子的瞬間,又被她冷將將地嚥了回去。他既毫無解釋的意思,那麼她也不想讓他以為自己開始在乎他。
“哦,是嚒~?…我只見你今日走得甚好,短短一路便勾去了兩個男人的魂魄。”眼前又浮現出三弟滯滯的目光、還有祈裕那雙狹長眸子裡的挑…弄,沈硯青驀地生出一股慍惱。
偏要逼她主動承認在吃他的醋。
長臂攬著女人掙扎的身體坐到床邊,猛然撩起一抹煙紫色長裙,用力把她嫩…滑的雙腿分開,便要去解她腰間的細帶:“你不是說要與我扮一對恩愛夫妻麼,為何又不肯了?…或者,是承認你現在終於有了那麼一點兒在乎我,不是麼?”
眯著鳳眸,一錯不錯地看緊鸞枝。手上的動作卻不停,一指修長忽然往她幽幽的蓮花深處用…力探…入,勾著撓著逗…弄起來。那嫩…壁上溝…壑曲曲,經了多少回還是那麼的緊,指尖勾它一下,她便顫慄一分……這是個萬般敏感的女人,不信她不肯降服。
原來他早已經捕捉了她的心思,這隻什麼都瞞不過的狐狸。
那暖…宮…深處昨夜才經了沈硯青不罷不休的巨…勿…摩…弄,酸酸…漲…漲哪裡還能經得起手指的勾…弄?痛癢得鸞枝只是不住地哆嗦著,連坐都坐不穩了。
用力拽著沈硯青的手腕,奈何卻拽他不出。他是定了心要把她逼到無路可逃的,見她下面抽…弄得難受,忽然地又加進去兩根手指:“還是不肯承認嚒?…承認你在吃我的醋就這般艱難?”
精緻嘴角浮起一絲冷冽,他忽然也有些沒了耐性。
幽…徑裡越來越熱而脹…癢,就好似數只蛇兒在抵…撞絞…纏著,分明心中惱恨,奈何還是不得以抱緊了沈硯青的脖頸。
這是個並不曾學會如何疼愛女人的男人,便是平日裡那般在乎她,也只是出於一種原始的狼性佔有慾,他想要的都只是她對他的臣服、非他莫屬。
鸞枝猛然恍惚過來,她可不就是在吃他的醋嚒?自己不肯看清,卻瞞不過別人的眼睛。然而男人三妻四妾再正常不過,既然不愛他,又何必在乎?一個姨奶奶而已。真是危險吶,戲做著做著,一個不小心便真假不分了。
鸞枝捧起沈硯青清雋的面龐,軟軟地在他豐俊的額頭上印了一吻:“同幾回床而已,何來的喜歡?少爺想要拿去就是,非要折騰這些有的沒得……啊…都快要把人弄得死去。”咬著下唇,假裝忘記腦海中的畫和那個模糊的女人,忽然便把手往沈硯青的黑…林…深處一握。
可惡,這般逼迫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