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真是沾了她運氣,改日你我夫妻一同去探望罷。當時昏厥,心中只一個念頭,就怕醒來後看不到你……還好你還在。”
一雙鳳眸濯濯,一錯不錯地盯緊鸞枝,想要看她如何反應。
鸞枝暗暗絞緊帕子,昨夜一幕心如刀絞,真真不能再去回憶,要人命。咬著下唇說狠話:“不在這裡還能去哪?都被你們沈家鎖死了,恨都無力恨……挺著個大肚子……唔……”
話未盡,一道滾…燙的唇…舌已經嚴嚴地將她氣息包圍。
“阿桃,昨天晚上,你是不是見著了他?”沈硯青緊裹住鸞枝嬌…顫的肩膀,用著力地吻她柔軟…唇…瓣。
“嗯。”鸞枝閉起眼睛,把手腕纏住沈硯青的脖頸,任由他灼…熱的氣息繾綣。
沈硯青卻吻到兩行微澀的淚,看到女人一抹薄薄夏衫下嬌滿的胸兜兒不住起伏。這可是他的女人啊,是他一點一點耕耘開花結果的女人,怎麼容許她為別人哭、為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