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歲,但年齡不是差距,我們這一陣子跟禿鷲可沒有白練,我自然不用擔心自己弟兄會吃虧。
我還是專門對付這個敢抓我女人胳膊的狗崽子吧。
我的手此時已經移到了他的後領上,他看我抓著他的後領,身子往後一轉,揮拳向我面門打來。
這些在社會上混的,如果手中沒有兇器,一般都是直接打對方的臉,因為臉部基本上是一個人最脆弱的地方了。
可這些傢伙根本就是找錯了地方,男人最脆弱的地方,當然是小**了。
我頭一偏,這傢伙的手打了個空,我的手隨著他的轉身也放開了他的領子。
媽的,打空的這隻手就是剛才抓陸晶晶胳膊的手,我一下子抓住了他的手腕上方,另一隻手抓住他的手往內一掰。
這傢伙哎喲叫了一聲,身子立刻向我傾來,這是自然反應,利用人體的關節制服敵人,這是禿鷲重點教給我們的招數。
我身子一側,往他腳上絆了一下,他順勢就趴在了地上。
我騎在他的身子,一個胳膊繞過他的脖子,稍一使勁兒,他的頭立刻高高仰了起來,臉變的通紅,呼吸變得十分緊促,一點反抗的餘地也沒有了。
呵呵,先在這小子身上歇會,看看我的弟兄們身手到底怎麼樣。
我一隻手勒著下面這小子的脖子,身子儘量往後仰了仰,以便我能有一個舒適的角度看眼前的這場混戰,下面的傢伙被我勒的嗓子裡發出一種奇怪的響聲,身子不斷的向上挺著。
看看正在和那四個傢伙幹在一起的弟兄,看來跟禿鷲練了這麼多天,長進還真是不小,招招打向對手的要害,而且出手凌厲,絲毫不拖泥帶水,特別是土匪,一聲牛吼,把一個傢伙一拳打的退了好幾步,一屁股坐在了地上,說什麼也不起來了。
看來幾個哥們真是憋的不清,把這次打架完全當成實際演練,隨著幾聲慘叫,四個傢伙都被撂到了地上。
我對土匪和阿飛招了招手,他們兩個立刻來到了我身邊。
土匪扭了扭腦袋,一副不可一世的樣子:“天哥,弟兄們還行吧。”
我笑了笑,說道:“來,你坐在這小子身上。”
土匪一看連連擺手:“不行,不行,你看這小子這身板兒,我一屁股坐下去,還不把他的臭狗屎給壓出來了,那可就不好玩了。”
“讓你坐你就坐,能讓他拉出狗屎來,我就讓你做老大。”
土匪一臉奸笑,過去一屁股坐了下去,下面的小子喉嚨裡發出了咯咯的聲音,我立刻鬆開了手,站了起來。
我剛鬆開手,那小子就一下子趴在了地上,大口大口的喘了起來。
我蹲在了他跟前,抓起他剛才抓陸晶晶胳膊的手,笑呵呵的問他:“你剛才是不是用這隻手抓的她啊?”
他喘息著,有氣無力的抬起頭來,一臉驚恐的看著我,沒有說話。
“你的耳朵是不是耳屎太多啊,要不我替你挖一下。”我順手從地上拿起一根小木棍。
他立刻叫道:“別,別,是這隻手。”
“那你說怎麼辦啊?”我附在他的耳朵邊:“我的女人可是不讓別人碰的。”
“大哥,你就饒了我吧,我們也是為人辦事,你高抬貴手,我以後再也不敢了。”
“別啊,我們小初中生,哪裡有什麼貴手啊,怎麼敢跟你叫板兒啊?”我笑著說道。
“大哥,剛才都是屁話,你就把那當個屁,放了就放了吧,你可千萬別較真。”
靠,這樣的人也能出來混,羅圈腿的手下不都是些亡命徒嗎?
“你的老大是誰?羅圈腿?”我問道。
他看著我,很奇怪的樣子:“大哥,你怎麼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