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兩位老人來到仙兒病房,仙兒還在睡覺,那個胖護士又在那裡瞌睡了。看我們回去,張嘴就要對我說話。
“我不告你,放心了吧。”我提前說道。這個胖護士,怪不得長這麼胖,原來是睡覺睡的。
“姥爺,你們打算把仙兒接到哪裡去啊?”我問道。
“能接到哪裡去啊?只能接到我們老家去,仙兒在這裡也沒親人了。”仙兒姥姥擦著眼角的淚說道。
“姥姥,姥爺,仙兒現在一句話也不說,我覺得如果要讓她從恐懼中走出來,還是在她比較熟悉的環境裡好些,這裡畢竟還有她很多朋友、同學,這個城市她也熟悉,你們說呢。”我心裡著急死了,千萬不要把仙兒帶走,那樣我怎麼辦?
“可我們在這裡無親無故,怎麼生活啊,就是住也是個大難題啊。”仙兒姥爺說道。
既然這樣說,看來是附和我的建議。不過確實有些麻煩,仙兒家的房子是不能住了,那裡是仙兒親眼看到自己的父母被害的地方,如果回那裡去,可能效果適得其反。
到我那裡去?靠,更不行了,我那裡這麼多人,再說,也沒這麼多屋啊。
不行就再租個地方吧,唉!我要是和郭鴻儒一樣有錢,直接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