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猶豫再三,還是說道:“姐,我已經找到何致遠。”
她表情頓時一滯:“你不是說,他……結婚了嗎?”
我低下頭,手指沿著咖啡杯的杯沿畫起圓圈。
“小澄,你到底怎麼想的?”她瞪大了眼睛。
“他對我還是和以前一樣,只是有時候,氣壓有點底。”
“所以,就和他又在一起了?!”
我點點頭。
“你確定,真的想這樣?沒有名分,將來如果他又不想要你,或者他老婆又來找你,你怎麼辦?”
徐徐姐一向說話直接,可是她說的都對,我知道。
“我也不知道。但是,我知道的是,即使不和他在一起,我也會是一個人,過著以前的生活。”
行屍走肉一樣的生活。
“他每天和你在一起?”
“嗯,除非他出差,不過出差的行程很短,最多三天,也很快就回來了。”
“我看他和你一樣神經。”
這是徐徐姐的結論。
我扯出一抹苦笑。
“唉……你啊。“是徐徐姐嘆息的聲音。
(二)
剛從S大畢業,我在學校附近租了一間小隔間,月租700。
房間裡只能放下一張幾乎快要散架的床和一個破舊不堪的桌子。
那個時候,找工作已經四處碰壁,灰頭土臉。每月的全部開銷仍然是母親打錢給我。所以,為了省錢,一日三頓,最多兩頓解決。
決定考研後,我每天白天去學校自習室自習,抱一大摞書到考研自習室佔座,然後11點左右回到出租房。
旁邊的租客各行各業的都有,常因為各種緣由吵架,氣氛雜亂而浮躁。
幾個月後,徐徐姐出差回來找我,看到我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