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自己會出事?不然為何會提前寫下信?”杜慎之腦子轉的很快,幾息之間就發現了問題所在。
楚無恨劍眉下壓,神色冷厲,“是,她接到一封信,說伯陽侯不忠,已經讓家中妾室有孕,在金都怕是有所動作,所以母親才在懷胎九月的時候動身回去,沒想到出了伯陽地界就出了事。”
杜慎之坐不住了,他站起來在雅間內踱步,“也就是說,姑母知道伯陽侯的事後,急著趕回來一探究竟,但怕自己遭遇不測,所以提前留下書信,那封書信不是特意給你的吧?”
“對,是給鎮國公府的,她原本想著萬一自己出事,留下這封信好教國公府知道出了什麼事,好好的撫養我,信中都是託孤之語。”
楚無恨手攥緊,骨節上的面板繃緊到泛白。
謝霜歌又被重新整理了認知,“伯陽侯這麼狠嗎?連懷孕的妻子都下得去手?這其中會不會有什麼誤會?”
杜慎之也很在意這一點,他轉過身來雙手撐在桌面上俯身看向楚無恨,“你有證據證明那些不是劫匪而是殺手嗎?”
楚無恨搖頭:“沒有。”
他當年不過是個尚未出世的嬰孩,沒有親眼所見,哪來的證據?等他長大能獨當一面都過去多久了,去哪兒找當年的劫匪?
杜慎之一想也是,蹙眉道:“這事不好辦,祖父當時就說有蹊蹺,卻無從查證,最後不了了之,你來金都,就是為了給姑母報仇?”
謝霜歌一個激靈,若是如此,那他的目標豈不就是伯陽侯那一家子,包括沈含譽?
如此一來,之前的種種倒是能說得通了,難怪他處處針對沈含譽,從來沒給過好臉色,自己母親可能就是因為他們而死,他能控制住自己的脾氣就很不錯了。
楚無恨沒有直接回答,只是說:“除此之外我還要給養父報仇,就是當年那位俠士,但事關重大,牽扯頗多,我不能把鎮國公府拉下水,所以——”
他抬眸看向杜慎之肅然道:“不要再靠近我,出了這道門,你我依然不熟,明白嗎?”
杜慎之不解:“能有多大?我們好歹也是堂堂國公府!”
楚無恨扯唇,指了指上面。
杜慎之:“……”
那是挺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