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沉愣是在菜裡多倒了點燒酒,青菜也放,放,必須放,每樣菜都要放,不讓宮筠熙醉倒,她改天就跟宮筠熙姓。“那你們宮門的人都是這樣想的嗎?”
“反正我是這樣想的,其餘人我不負責打包票。”
狡猾,真狡猾。唐雪沉暗暗的想著:“這樣說來,你是想讓別人收了我了,表面上跟我說什麼人間美事,暗地裡卻讓別人來收我,陰險狡詐。看我今天不把你搬進垃圾桶,吼吼。”
而在筠熙娛樂公司裡,趙博藝到處在找人、問人,“看見大小姐沒有?”一個個都在搖頭,他走進冷勁隆的辦公室,“師弟,看見大小姐了沒有?”
“師妹,沒見過她呀,不是下班了麼。”
“沒有,我整棟樓都問遍了,都說沒見到她的人。”
“那就是她自己走了。”
趙博藝拿出手機給別墅裡的人打電話,“大小姐回來了沒有?沒有,怎麼會沒有呢。”他掛了手機,“糟了,一定是遇上麻煩了。”
冷勁隆看著他像熱鍋上的螞蟻也不安慰,也不揭穿,反正他沒有告密,但也沒有義務洩密,身為一個公司的副總裁和幾個公司的策劃高層,他真的很忙的,低下頭繼續在紙上寫寫畫畫。冷勁隆的異常冷靜引起了趙博藝的注意。
他慢慢走近冷勁隆,雙手撐在硃紅色的辦公桌上,那鷹般的雙眼發出銳利刺目而懷疑的光芒,“大小姐失蹤了,你怎麼一點反應都沒有,二師弟你是不是知道大小姐去了哪裡?”
“大師兄真會開玩笑,師妹一個大活人有手有腳,她要想走自然會走,難道有那個義務向我稟告嗎?倒是大師兄你這樣,有沒有想過師妹會覺得很有壓力。”
“我是在保護她。”
冷勁隆臉露嘲諷,“你敢說你不是在監視她?這種保護跟坐牢有什麼區別。”
“與你無關。”
“那就不要來問我,這是公司,不是宮門,不是大師兄可以撒野的地方,公司有公司的制度,在這裡,別忘了我是副總裁,沒有那個閒心來管你的私事。”
趙博藝伸手去拉冷勁隆的衣領,卻突然鬆了手。他氣惱的看著他,“你問師妹要了符。”
冷勁隆笑了笑,拍了拍自己的衣服,“我早知道大師兄一激動就會對我動手動腳,我這個玄門廢柴怎麼也要有點保護自己的把戲,只要大師兄愛護我這個沒用的東西,我就感激不盡了。”
“哼,你以為你不說,我就找不到大小姐了嗎?”
“那大師兄儘管施展本事就是,何必來對我說,我是真不知道,若知道,定當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趙博藝開了門出去,撩起西裝露出皮帶上掛著的皮包,掀開包蓋,裡面分為幾層,每層都代表一類符紙,他從中抽出一張‘追蹤符’,唸了口訣追蹤符化為一隻紙鶴撲扇著雙翅,“去找大小姐,回來告訴我。”紙鶴飛了幾下,飛了出去,不一會兒就飛了回來,“找到了?那帶我去。”
他開了車跟著紙鶴追蹤宮筠熙。
而此刻宮筠熙正在大塊朵頤,一筷子青菜直接塞進嘴裡慢慢的嚼著,“真好吃。”
“是嗎?”唐雪沉笑眯眯的,不斷的給宮筠熙倒酒,“老闆別光顧著吃菜,喝點黃酒,有酒有菜那才是人生第一大享受。”
“是嗎?給我倒點。”
宮筠熙顯得特別開心,難得可以和人把酒言歡,說不出的快樂,眼睛裡閃現著亮晶晶的笑意,唐雪沉的頭撇到一邊,賊賊的笑著,心道:“看你這次還不醉倒,要不是家裡沒酒了,也不會拿燒菜的黃酒來充數,不過都喝了一袋了,這宮筠熙怎麼還沒醉。”她又轉過頭,殷勤的勸酒,“老闆,請,不要客氣,這是熱過的酒,吃的沒事,且養身健體,我聽說有錢人都喝這玩意兒,你要是不夠,我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