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壯碩女人也不管張庸同意不同意,就關上房門,強制給張庸腳放在木桶中,給張庸按腳。
粗糙的手像是一塊磨砂紙,正在不停的磨著他的面板。
張庸驚愕的看過去。
這手比他的還粗糙,該不會是來錯地方了吧?
可等和壯碩女人的眼神對上,還想質疑並換人的張庸身體一顫,渾身血都涼了半截!
經常去解刨兇獸的工廠上班,他也經常會碰見一些,剛從荒野回來的武者。
渾身煞氣,眼神狠厲堅韌,這是獨屬於常年在荒野的武者,才會用有的氣勢。
給自己按腳的是武者?
張庸心中冒出這個可能,隨後立刻將這個想法槍斃掉!
武者再怎麼落魄,也不至於來洗腳城上班,這傢伙該不是被追捕,所以隱藏在洗腳城的逃犯吧?
可這隱隱的煞氣是怎麼回事?
還有這眼神,這絕對是手上有人命
雖然沒有煞氣,但這眼神絕對是殺過人的眼神!
張庸的心中惴惴不安,眼神卻越發堅定起來。
武者逃犯,舉報一個至少幾十萬,頂自己兩三年的苦幹,而且家有餘財才能讓自家孩子接受更好的教育。
他媽的,幹了!
人無橫財不富,馬無野草不肥!
張庸掃了眼壯碩女人,從兜裡面摸出手機刷了會抖陰,裝作自己是在玩手機。
等覺得時機差不多成熟,張庸撥號準備報警,可他卻不知道,他之前的心情波動早就將他出賣。
電話沒有撥出去,便到了女人手中。
“按腳就按腳,你說你腦子為什麼就這麼機靈?”
女人肥胖的臉上,擠出一個臃腫陰森的噁心笑容,隨後那能當板磚拍人的手機,在手中像紙糊的一樣被揉成一團,隨手扔在洗腳桶裡面。
張庸身體僵硬,大腦空白,心中只剩下一個念頭。
吾命休矣!
砰!
在女人動手之際,反鎖的房門被人從外面踹爆。
一道高大挺拔身影,迎著木屑大步走進房間,目光第一時間掃視房間內部。
在發現準備對張庸動殺手的女人時,手中長槍絲毫不留情面,瞬間洞穿女人的腦袋,紅的白色濺了懵逼的張庸一臉。
“死的是聖體教,呆在房間別動,等待後續督察局救援。”
陳雲帆留下一句善意提醒,退出門外,緊握長槍,繼續朝著其他房間殺去,整個天行健足道也在此刻徹底亂了起來。
剛走出房間,和女人撞了個正面。
女人瞬間抬手,一名飛鏢激射而來。
陳雲帆長槍一掃,鏘的一道金鐵交鳴聲響起,飛鏢偏移方向,將旁邊的厚實木門扎穿。
一擊未中,女人還想出手,但已經被破空而來的流雲槍扎中胸口帶去身體,狠狠釘在牆上。
快步上前拔下長槍,轉身踹門。
“督察局辦案,此地窩藏聖體教成員,統統蹲下,反抗者按聖體教論處!”
陳雲帆眼睛一瞪,大喝一聲,威勢十足。
但氣場撐了不過一秒,便猶如洪水一般洩去,陳雲帆默默退出房間,順帶將房門關上。
無他。
內有二人苟且。
其一身穿洗腳城制服,另一身穿西裝。
西裝男是客人,自然不是藏匿於洗腳城的聖體教成員,而藏匿於洗腳城的聖體教成員都是武者。
武者不可能和普通人苟合,就像王公貴族和市井流民不可能在一起一樣。
最關鍵是,兩人都是男的。
男上加男!
西裝男在後,洗腳城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