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tm讓我等?20分鐘人屍體都涼了。”耳釘男心裡是暴怒不已。
他心裡後悔至極,就不該今天找吳出來喝酒,現在人馬上就要沒了。
吳曉可是吳家後代裡面唯一的男丁,吳鼎天一定會活撕了他的。
別看吳鼎天平時被採訪笑呵呵的,可生意做這麼大,背地裡也是個吃人不吐骨頭的主。
“或許,我能試試!”
顧青走前兩步,大家的目光聚焦在他身上。
“你是?”耳釘男出聲問道。
“他是我們醫院病人的家屬,自己父親病了都要送醫院,現在還要給其他人治病,別等不到王老來,就先給傷患給治死了。”
說完,猛的推開顧青。
“患者已經內臟大出血了,而且肺葉被刺穿,等到血液混入肺葉裡面,造成呼吸困難,誰也救不了,更別說等到醫院的王老了。”
“你別胡說八道。”孫景擋在顧青身前,不想讓他去治療,因為再這樣的條件下,手術成功性幾乎沒有,只要等王老來了,死沒死就和他沒什麼關係了。
“你tm,你行你上啊。”耳釘男怒急,這不是讓自己死嗎?上去一腳把孫景踹到了一邊。
“兄弟,你一定要治好吳公子,治好後你就是我親哥,什麼事我都以你馬首是瞻。”
耳釘男都快哭了,現在希望全部寄託在眼前的人身上了。
顧青也沒有多說什麼,走進了急診室,他想試一試自己針法的能力,況且還有螭吻的能力兜底,他也不慌。
顧青從旁邊取出一盒銀針,心中默唸著內關,膻中,膽囊,腎俞。
手中銀針輕輕的刺了下去,連軋四個主穴銀針,又在其他其他幾個次穴紮了幾針。
伴隨著銀針接連紮下,病人的嘴中也不再往外吐血,脈象也趨於穩定了。
醫院外,一輛黑色轎車飛停到了醫院門口。
下來了兩人,一人正是鼎天集團的老闆吳鼎天,另外一位就是吳鼎天的夫人孟南蓮。
兩人在得到兒子出車禍的訊息後,火速趕來,這是吳家後代唯一的男丁了,兩人心中都是焦急萬分。
孟南蓮不顧形象跑進了醫院,一把抓住耳釘男的衣領。
“我兒子現在情況怎麼樣了?”
“曉哥現在還沒有脫離危險,不過已經在治療當中了。”
耳釘男面色惶恐的解釋,兩腿一直打著哆嗦,對眼前婦人抓著自己的衣領沒有絲毫的不滿。
“哼,都是你乾的好事,喝酒,我讓你喝。”孟南蓮說完一巴掌狠狠抽在了耳釘男臉上。
繼而跟個母老虎一樣環視四周,似乎再找人群中的醫院人員,很快便盯上了穿著白色大褂的孫景。
“你是這個醫院的值班醫生嗎?現在裡面什麼情況,是哪位大夫在主刀。”
孫景面色難看的走了出來,不知道怎麼開口,心中暗暗叫苦。
但在吳鼎天眼神逼視之下,還是說了出來。
“是顧青。”
孟南蓮有些疑惑,“顧青是誰?我怎麼沒在祁河醫生圈子裡面怎麼沒聽說過這個人。”
孫景只能顫顫巍巍的開口,“是我們醫院裡面的一個病人的家屬,他說他有信心能穩住吳公子的傷勢。”
孟南蓮一呆,接著就是暴怒不已,衝上去就是用指甲撓著孫景的臉。
“你敢讓一個病人家屬去給我兒子治病,我兒子要是出了什麼事,我要讓你陪葬,讓你整個醫院給我倒閉。”
聞訊而來的院長也遭到一陣臭罵。
“你們可真行,讓一個病人家屬給我兒子治病,要是出了事,你就等著收法院傳票吧!”
一陣急促的腳步聲傳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