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彭家。

早上吃完飯，軒軒去了學堂後，果果就帶著女兒去了彭思哲母親那。

晗晗一進屋就跑過去抱住了彭思哲母親的腿。「祖母，你早上有沒有乖乖吃飯？」

彭思哲母親把小孫女抱了起來。「有。晗晗哪？晗晗有乖乖吃飯？」

「有。晗晗那一個大肉包，一個蒸蛋，一碗八寶粥。祖母，你哪？」

「祖母吃了兩個菜餅，喝了一碗豆腐腦。」彭思哲母親摸了摸孫女頭上的小娟花。「這朵小娟花是誰給你做的？」

「玉竹。祖母，玉竹的手可巧了。」

「是嗎？那她還給你做了些什麼？」

晗晗晃了晃小腳丫：「我今天穿的鞋子也是玉竹做的。漂亮吧？」

「漂亮。」

……

祖孫倆聊了好一會晗晗才想起來她們過來還有別的事。「祖母，我娘說我太外婆要過大壽。祖母，你見過我太外婆嗎？祖母，我太外婆是不是也像嬌嬌的一樣？」

「祖母沒見過你太外婆。」

「噢。我娘說，我太外婆可好了。」

彭思哲母親朝果果看了過去。「你爹孃和你妹妹她們是不是要回去給你外婆祝壽去？」

果果點了點頭。「母親，我想帶著軒軒和晗晗一起跟著我爹孃回去。」

晗晗一聽馬上拍著兩個小手說道：「好啊好啊！祖母，晗晗想去給太外婆祝壽去。祖母，你帶著晗晗去吧。」

彭思哲母親還想和果果說孩子們還小，就別帶著孩子們去了。被晗晗這麼一打岔，彭思哲母親就順嘴問道。「為什麼要讓祖母帶著去？」

晗晗眨了眨眼睛。「因為以前去給嬌嬌奶奶祝壽的的時候就是祖母帶著我去的呀。」

彭思哲母親摸了摸孫女的小胖臉。「那是因為你母親不舒服，所以祖母才沒有帶你母親去。要是你母親沒生病，那祖母就帶著你和你母親一起去了。」

「我還以為只能跟著祖母去祝壽去。」晗晗的眼睛轉了轉。「祖母，那這次你就帶著我和我母親一起去給我太外祖母祝壽去吧。」

果果聽了晗晗的話眼睛一亮。「母親，晗晗說的對。你跟我們一起去吧。」

彭思哲母親看著果果笑了笑。「你是怕我不讓你帶著孩子們去吧？」

「不是。母親，您是不是還沒有出過遠門？」

彭思哲母親想了想。「還真是。我最遠也就跟著你公公去過皇上的避暑山莊。」

「母親，您不想趁這個機會出去走走？母親，文爺爺現在每隔一年都會出去轉轉。」

彭思哲母親聽了很心動。「這能行嗎？」

果果很肯定的說道：「行。母親，娘跟著我爹去了很多地方。我弟妹妹也在很小的時候就跟著我爹走南闖北。母親，趁著晗晗他爹現在在京城，咱們就帶著孩子們出去長長見識吧。」

「這……」

「母親，機會難得。要是思哲去了邊彊，那咱們再出遠門就不合適了。」

這一點，彭思哲母親也很清楚。不過，彭思哲母親看著果果笑道：「你把思哲一個人留在京城，就不怕別的……」就不怕別的女人趁虛而入？

「我相信思哲。」

彭思哲母親在心裡嘆了口氣。你不是相信思哲，你是沒有我兒子喜歡你那麼喜歡我兒子。我敢肯定，要是我兒子敢和別的女人亂來，你肯定會把我兒子從你屋裡趕出去。「等晗晗她爹回來我和晗晗她爹商量商量。」

「好。」

果果又和彭思哲母親聊了會就去忙去了。

晚上，彭思哲一回來就看到他母親身邊的婆子在門口等著。「張媽媽，在這不會是等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