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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9部分

,到了最後牙齒死死的咬著嘴唇,已經咬出了血來。

再看楊若風的眼神,充滿了失望和絕望。

魔宗之人則是大聲的駁斥著楊若風不分是非黑白,恩將仇報,是一個不調查真相,就靠主觀判斷決定一件事情的人。

這樣的人枉為天驕,枉為智者,是一個不折不扣的自大之人。

這樣的一幕一直持續著,楊若風冷哼一聲,回應道:“你們做了什麼,自己心裡清楚,沒必要裝作受害者,我都替你們感到臉紅。”

覺得沒必要繼續下去了,掏出了石弓石箭,想著先重傷楊儒屹再說。

一劍射中楊儒屹的後心。

楊若風看著楊儒屹口中噴血,鮮血濺長空,身上也是鮮血噴湧,大片的鮮血染紅了地面,整個人也飛了出去,如無根浮萍,渾身軟弱無力的跌落在地上。

向著握弓的手吹了一口,輕笑道:“箭神出手,百發百中,任何魑魅魍魎,都無處可逃。”

魔宗之人目眥欲裂的衝向楊儒屹,一個人檢視楊儒屹的傷勢,另外兩個人擋在二人身前,怒髮衝冠無須憑闌處,怒火燃燒的目光落在楊若風的身上。

楊若風走到幾人身前幾十米處,朗聲道:“善惡到頭終有報,人間正道是滄桑,諸位還有什麼遺言要說?”

魔宗有一人正想開口說話,將楊儒屹為楊若風所做的一切都說出來,剛開口就被楊儒屹打斷。

楊儒屹已經從趴在地上的姿勢,變成了臉色潮紅的躺在地上,渾身綿軟無力,手臂軟綿綿的搭在胸膛上,被鮮血浸潤而紅。

有些乾裂的紅唇微張,虛弱的說道:“師兄,不要。”

楊儒屹的師兄大怒:“都什麼時候了,他都如此對你了,還不要,你到底怎麼想的?你是我們魔宗的小魔女啊,是我們魔宗的小魔頭,只有你欺負別人,何時有人能欺負你?”

楊儒屹嘴角僵硬的扯動,露出一抹難看的微笑:“師兄,這又不是什麼生離死別,沒必要這麼激動。”

想要揮揮手,卻沒有能抬起來胳膊,只能道:“離開了這裡,本姑娘還是一條好漢。”

說著就咳嗽起來,吐出了幾大口鮮血,身體更虛弱了,連張口說話,都似乎需要用盡全身力氣。

楊儒屹的師兄虎目含淚:“師妹啊,剛剛你雜亂無章的扔靈器,別以為我們不知道你是什麼樣的心思。”

一指楊若風:“他到底有什麼好的?值得你如此。”

楊儒屹用盡全力虛弱的道:“我就是擔心他會受傷啊,我們如果被淘汰了,所有責任我來擔,師兄師弟們也不必擔心和自責。這一次回到宗門,我甘願被鎮壓在魔主潭底,三生三世,忘天地,忘恩怨,忘記這繁雜的人間,不再為師兄師弟們添亂。”

都說男兒有淚不輕彈。

楊儒屹一個師弟卻嚎啕大哭起來:“師姐,這不是你的錯,這不是你該承受的。”

指著楊若風:“都是他!該死的是他!”

另一個師兄眼眶紅紅的,小聲說著:“師妹,你不是答應過我們,要殺了他嗎?要將他折磨致死嗎?你這又是何苦呢?”

楊儒屹看了師兄一眼,又咳出了一大口鮮血。

目光悽迷的看向楊若風,虛弱的道:“我有千萬個殺你的理由,可是我不會殺你。”

說著變得激動起來,臉色漲紅,又是吐出了幾大口鮮血。

之後,就在眾人震驚的目光中從地上站了起來,用盡了全身的力氣,大吼著:“因為愛你就足夠抹殺所有恨你的理由。”

一邊說,一邊向著楊若風走去。

說是走根本不貼切,應該說是身體拖著雙腿在走,每走一步,地上都出現深深的血痕。

胳膊顫動著,似乎想要抬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