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印堂之間的亂紋似乎更深了一些。
“羅十六,你連算盤都沒拿出來,就能斷我的命了麼?”
“那的確是我對你有所小覷,只不過能殺我柳昱咒的人,沒有幾個,至於這種邪魔歪道,更沒有那本事。”柳昱咒壓根不聽我的。
張爾給我使了個眼神,讓我不要再開口。
同時他開始將袁化邵的事情說了出來。
他開口的瞬間,茅元陽的臉色就變了,柳昱咒也側耳靜聽。
半晌之後,茅元陽神色陰晴不定,他低聲道:“我還以為是巧合,那老頭藏身的地方也剛好是袁家的遺址,他真要是袁化邵,那我們……”茅元陽看向了柳昱咒。
柳昱咒放下壽碗,他手中的桃木劍忽而一揮,砰的一聲,壽碗再一次四分五裂!
並且這一回它斷裂得更多,儼然是無法恢復,包括那符布也是被他斬碎。
“這……”我壓根來不及阻攔。
柳昱咒先淡淡地說了句:“這銅碗拿在你們手裡也沒用,只是個偷壽的禍害,符布上的符更是如此。在柳家典籍中有關於偷壽的一部分記載,只不過沒有詳細的術法,其針對之法很簡單,命只要比他重,他偷不動,碗自然會破。要麼就是別被其蠱惑,一劍扎破他的碗。”
“太過自作聰明,讓這符流露出去,就會害人不淺。那修復銅碗的人,若是他事後害人,羅十六這是你的責任,你必須了結了他。”
我沒接柳昱咒的話,同樣我也相信商匠不會,再者說他也說了,沒有銅碗就無法臨摹,他也記不住符文。
接著柳昱咒又看了一眼茅元陽,道:“活得久,不代表本事大,只會越怕死,即便真的是個偷壽的陰陽先生,他也逃不過天道報應,不是不報時候未到,現在時候到了。”
頓時茅元陽神色也振奮了不少,用力地點點頭道:“有前輩在此,自然不用擔心!”
“出發吧。”柳昱咒平靜地下令。
茅元陽也立刻抬手下令。
我眉頭皺得也更緊了,深吸了一口氣再次開口:“他做的頭蓋骨壽碗非同小可,他還殺了一個很難殺的風水師,並且他殺了很多……”
柳昱咒淡淡的說道:“他殺不了我,即便是我端了他的壽碗,給他機會偷我的壽,他都會自討苦吃。”
語罷,柳昱咒已然朝著馮家之外走去。
張爾抬手按住了我的肩膀,輕聲道:“話已至此,沒必要再勸說。人面道面,有的人不會變通,十六你要懂變通,柳家的道士,沒那麼容易死。”
我面露難色,張爾又怎麼知道,我每一次感應得準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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