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
高臺之上一直關注的美目一驚。
她當然認得偽裝下的俊美少年,這可是他們煉屍宗的雜役弟子啊。
想當日,此人萬眾矚目,隨後跟著雜役弟子一起進入小屍山歷練,結束後,沒有看見此人從小屍山出來的顏迎秋還以為這人死在了裡面。
當時她心裡還好一陣惋惜。
畢竟此人天賦如此卓越,又會……
想到此處,顏迎秋白皙的臉皮一紅。
只是想不明白的是,這沒有從小屍山出來的人,怎得出現在這離煉屍宗相隔千里的金柿鎮?
看著偽裝臉皮下一般無二的人兒,顏迎秋娥眉微蹙。
難道只是人有相似而已?
周圍的人也發現了那神秘雜役臉上的端倪。
“這人的人皮面具掉了,天啊,他究竟是誰……”
“天底下竟然有如此俊美的面容,他根本就是我的夢中情夫。”
“這麼好看的人,喬裝進來我們韓家也不會幹什麼壞事的吧,希望煉屍宗的人能放過他。”
“哎,你先別犯花痴,這人看著怎麼有些面熟。”
“我不管,現在開始他就是我的夫君。”
終於,有些眼尖之人認出了王富貴的身份。
“嘶,這不就是那天進入洗衣房救走韓言恆、韓言初兩姐妹的那個少年嗎?”
經人這樣一提醒不少人喚醒了那次洗衣房的恐怖回憶。
當時闖入洗衣房的韓家子弟到現在都記憶尤深。
他們至今都忘不了那如周圍全是死相殘忍的死屍,大多數都是面露難以置信的表情,當時他們還想自己幸虧沒有跟著韓文山進去欺負韓言初三母子。
不然那地上躺著的將會是自己。
更有不少人記得,此人最初就是之前綁架少主,被家主捉回去審問,隨後被二長老放走,再接著就是韓家寶庫被清空。
當時找不到作案之人,後在韓家又在拍賣行遇見他,隨後韓家家主又將靈狐少主錯捉。
到最後韓家的差點滅門的慘案。
不少韓家之人猜測,這靈狐舉全團之力偷襲也有他的手筆。
只是當時王富貴蒙面,沒有露臉,韓家子弟沒人看見他在現場,所以才沒有多少人相信這個說法。
“對對對,此人就是綁架少主和搬空我們韓家的人。”
“或許我們那晚,靈狐來襲也是他的手筆。”
“那你可能給他帶高帽了,他誰啊?能使喚得動靈狐?那些人像是一條條瘋狗一樣,單單他一個一重的靈者能夠震懾得住?”
“沒錯,我看他就是一直都是單打獨鬥的一人,當時被捉也沒見有人救他,反而是靈狐少主被捉後,靈狐舉團來救。”
“唉,要不是家主捉錯人,我們韓家也不至於損失這麼嚴重,這家主死了倒也好,免得我們都被他害死……”
“慎言。。。”
“慎個屁,現在人都死了,害得我們韓家現在四大家族都算不上了,做錯事還不讓人說啦?”
“也是,我們都是要成為煉屍宗的人了,韓家還能追責不成?”
隨後,針對王富貴的言論越演越烈,紛紛讓歷弘和將他弄死,群情洶湧,即便是一些韓家犯花痴的迷妹也不敢出言相勸。
畢竟這損害的是韓家的利益,由不得她們的個人情感左右。
只能在心中默默惋惜。
如此俊美的男子竟就要與她們天人永隔了。
歷弘和聽著周邊的議論,看向那被自己打得至今還坐在牆邊的俊美少年。
“想不到你竟在韓家如此天怒人怨,韓家的寶庫都被你連根拔起,這更留不得你了,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