拋開其他不提。

單是對自身的掌控力上，謀子堪稱程信所見之第一人。

更有一點。

程信察覺到了。

他在知識傳承返還謀子知識之時，摻雜的提高好感的資訊。

全然無效。

謀子表面看起來對他的態度親近了很多。

一看面板，好感度根本沒變。

十分詭異。

不由得程信不作重視。

……

程信微笑問道：“不知謀子想了解些什麼？”

謀子道：“神子見諒，我從未聽聞過神家，也不知該瞭解什麼。”

程信一笑。

腦袋裡飛速排列組合各種亂七八糟的知識。

開口道：“既然如此，我也十分佩服謀子的智慧，便說與你一些秘密罷。

其實我神家，伴隨人類起源便已經存在。”

辯子震驚，謀子瞳孔微縮，靜聽下文。

程信腦袋裡整理得越來越順暢。

他不是瞎扯，只是根據領主宇宙的歷史、傳說，和從這個平行宇宙諸家之人那裡掠奪來的知識。

進行可能性的推論罷了。

或許這個平行宇宙並沒有存在過所謂的神家，這樣一個學派組織。

但如他所言這般人，肯定是能找到原型的。

“兩位以為，神乃天生否？”

辯子凝眉不語。

謀子卻堅定搖頭：“豈有天生的神聖？”

程信點頭：“所謂神聖，不可以力而論，以威而定。

那是一種超越，一種全新的境界，一種不同的生命。

而這樣的存在，以我們神家研究，確實不能是天生的。

這本就不是可以透過血脈遺傳的。

此所謂，仙神無種。”

辯子喃喃：“仙神無種……”

謀子眸光閃動：“仙神無種……何以仙神？”

程通道：“何以仙神？這正是我神家所追尋的。

古早蠻荒之時，三皇五帝之前，早有先人追尋此道。

他們成功了。”

辯子驚呼：“祖神！”

謀子眯起了眼。

程信繼續：“不錯，正是祖神們。

祖神們不知從何得來成神之法，成為了祖神。

後來祖神越來越多，神戰頻頻，終讓成神法不再流傳。

從那以後，祖神的數量再未增加，反因爭鬥不斷減少。

至今只剩七尊。”

兩人震撼無言，對比所知歷史，當真如此！

程通道：“也不知何時起，我神家誕生了，一直在追尋成神之法，直至如今。”

兩人沉默許久。

謀子心中冒出許多疑問。

都是細節。

卻不好問。

‘你神家如何會的墨家兼子所創敬神之術？

你神家為何此時現身？

為何總有種陰謀的味道？你神家到底要做什麼？

……’

程信找到了狀態，越編……越說越順。

說得他自己都信了。

“也是偶然，我神家在建木之墟聚首，一位師妹的神通有感。

便追溯時空，見到了百家諸子論道之景。

才知道諸位雄心大志。

也學會了兼子的敬神之術，結合我神家傳承，推陳出新罷了。”

兩人恍然點頭。

信不信的且不管，他們只想讓程信儘量說更多。

……

一通忽悠，程信給他們十二人找好了身份——神家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