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便宜都佔了,豈能不幫?”
“我白讓你佔便宜了,行嗎?”
“不行,既然佔了便宜,我就要負責到底!”
“呸,誰要你負責!”
就在二人爭的熱火朝天之時,
“咚”的一聲,二樓客房傳來一聲脆響。
“什麼聲音?”“有人”
面紅耳赤的兩人停下了爭吵,同時望向了樓上。
“莫非,是那畫像女子?”陌子玉揣測道。
女子戴上面紗,指向客房,“上去看看。”
“你又戴上這面紗做什麼?”陌子玉嘟囔了一聲。
女子聞言,白了陌子玉一眼,“關你何事!”
陌子玉搖了搖頭,難怪老頭子常說,勿近女子小人,小人不講理,女子無理也有理。
想到此處,陌子玉嘴角上揚,老頭子生前該不會吃過不少女子的虧吧。
“走啊,你發什麼愣呢?”女子看著停下腳步的少年,斥道。
陌子玉收回思緒,與女子一前一後的向樓上走去。
沾滿泥濘的布鞋一路上留下一個又一個腳印,溼透的白衣不斷滴落著雨水。
看著前面渾身溼透的少年,女子竟有些愧疚。
上了二樓,客房的門還保持著少年出來時的模樣,半斜開著,不過卻較之先前多了一些光亮。
陌子玉走進房間,一眼便覺出不對,“這窗戶怎麼開了?”
窗戶大開,整個客房亮堂了不少,一桌四凳,一床一櫃,桌外床裡,櫃對窗戶,這應是很普通的客房擺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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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這荒郊野外的,也沒有誰會傻到弄豪華客房。
看著客房內蛛網密佈,塵硝盡染,女子顰眉掩嘴,一臉嫌棄樣,“這客棧是荒廢了多久?”
陌子玉沒有答話,看了眼一旁同樣開啟的櫃子,呢喃道:“之前果然在櫃子裡。”
“那畫像上的女子之前應是躲在這櫃子裡,出來打算逃竄之時,不小心絆倒了這木凳,想來她定是從窗戶逃脫。”
陌子玉指了指一旁倒在地上的木凳,又指向大開的窗戶,神色凝重的分析道。
女子站在窗戶邊,白了陌子玉一眼,“不用分析了,她摔暈了。”
說完,女子便轉身走了出去。
陌子玉上前,順著窗外一看,果然,一名身穿粉色衣衫的女子趴在泥濘中,一動不動。
“姑娘?姑娘?”陌子玉輕搖晃著粉衣女子。
“你別動她了,我剛才給她把過脈,沒有什麼大礙,應是久未進食,導致身子虛弱,再加上又從二樓摔了下來,暫時暈厥了。待她醒來,吃點東西,便無礙了。”白衣女子看了陌子玉一眼,緩緩說道。
“還好之前下了場大雨。”陌子玉慶幸道。
白衣女子沒有答話,繼續往火堆裡添著柴火。
入夏的天,本黑的晚,可無奈這竹林密佈,一到傍晚,便暗了下來。
還好白衣女子帶了火石,燃了柴火,不然整個客棧都漆黑漆黑的。
陌子玉的衣衫早已幹了,看著一旁添柴的女子,莫名有些沉醉,無關容顏,只因好奇。
好奇這女子處事不驚,好奇這女子百般能耐,好奇這女子一顰一笑,一喜一怒,好奇,這半遮半掩的容顏為何如此惹人心醉。
“我臉上有花嗎?你這樣一直盯著。”白衣女子看了少年一眼,添著柴火,說道。
陌子玉笑道:“臉上無花,卻可羞花。”
白衣女子輕啐了聲,“流氓”。
陌子玉義正言辭的反駁道:“小子這可是肺腑之言,怎是流氓話語。姑娘儀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