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眾人談起苦向陽的時候,梵生卻是暗自思索著那黑線的渡劫之法。
自從陌子玉將般若心經交到梵生手上以後,礙於佛門身份,梵生始終覺得自己不可私自翻閱。
可如今,苦向陽身患厄難,時日無多。
所謂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
若是般若心經能尋到法門,救他於水火,那自然是功德無量!
就在梵生打定主意之際,晁越看著陌子玉三人,再度開口說道:
“以往玄道大會,上榜者,都能獲得一次進入山雨樓的機會。”
“只是…”
晁越頓了頓,罕見的露出一絲頗為尷尬的神情,
“只是,山雨樓雖珍寶無數,可面對你們幾位,卻是有些拿不出手了!”
陌子玉聞言,拱了拱手,笑著說道:
“晁宗師客氣了,這玄道大會,我等本就是上去玩玩。晁宗師沒有怪罪我們攪了這等瀚海盛事,已是大度。我們幾人,又豈敢再索求什麼獎賞呢!”
晁越聽到陌子玉這番善解人意的話,心中也是頗為高興,哈哈大笑了起來,道:
“小友心寬仁厚,替人著想,本王先行謝過。”
“不過,雖然山雨樓沒什麼拿的出手的獎賞,但你們幾位,若有所需,儘可相提。但凡本王有的,定賞賜於你們!”
陌子玉笑了笑,指著身旁的梵生和雲中客,說道:
“小子自己倒是沒有什麼所需的,就是不知和尚和雲兄,可有需要?”
晁越聞言,也隨陌子玉所指,看向了梵生和雲中客兩人,大手一揮道:
“二位可有所需,儘管提便是!”
梵生站起身來,雙手合十,朝著晁越施了一禮,說道:
“阿彌陀佛,前輩,小僧並無所求。只是不知,小僧可否先行退下?”
晁越神情一愣,一臉疑惑道:
“小師傅可是有事?”
一旁的陌子玉也是皺起了眉頭,有些不解,小和尚怎麼突然就想離開了?
難道是在這般場合待不習慣?
梵生看著幾人疑惑的神情,將箱籠背在了身後,朝著幾人解釋道:
“苦公子身患厄難,時日無多。小僧適才想到陌兄之前贈了一本佛門寶典,或有破解之法,所以想回去翻閱一番。”
晁越聽聞此話,頓時喜上眉梢。
若是梵生真的能破解苦向陽身上厄難,那瀚海日後,定然能再添一名宗師!
想到此,晁越抱拳激動道:
“小師傅宅心仁厚,真乃菩薩心腸。既然小師傅尚有要事,那本王豈敢再留!”
“來人啊!”
隨著晁越一聲輕喝,門外候著的侍衛連忙推門而入,單膝跪地,道:
“屬下在!”
見到侍衛進來,晁越從袖中掏出一枚令牌,扔到侍衛手中,吩咐道:
“你拿上此令,與梵公子一同去往前殿,取用本王那輛馬車。將梵公子好生護送回於府中,不得有絲毫怠慢!”
“是,王上!”
侍衛領命之後,便起身向梵生招呼道:
“梵公子,這邊請!”
梵生見到晁越如此禮待,也是頗為不好意思,連忙擺手拒絕道:
“前輩,不必這麼麻煩,小僧自己回去便可!”
晁越哈哈大笑了一聲,說道:
“梵公子何必拘禮,你此番為苦向陽奔波,是我瀚海之幸。區區小事,公子莫要拒絕了!”
見到晁越如此盛情,梵生也不再推脫,雙手合十,鞠躬謝道:
“如此,那多謝前輩了!”
說完,梵生便與侍衛一同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