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自己人!”
“我們細細查探了一下乾屍出現的時候,似乎與一道人有關!”
“道人,什麼道人?”
“花燈節前幾日,從東門處,有一紫袍道人入城。”
“當日下午,便出現了第一具乾屍!”
“此訊息,可確切?”
“十有八九!”
“那道人在何處?”
“沐家!”
“沐家?”
“統領,此事要不就暫且放下,那沐家咱們招惹不起!”
“不行!那妖人荼毒我酈城百姓,這是大事!此妖人一日不除,我心難安!”
“那統領準備如何做?”
“調兵,給我圍了沐府!”
“統領,這…”
“這什麼這,這是軍令!”
“統領,那沐定天是正統領啊!!!”
“管他是不是正的,如今他沐府中,有妖人作祟,我調兵捉妖,誰敢言語?”
“可統領,當初你想要捉拿沐家二少爺,便被儲家主關在府中禁閉了半年之久,如今圍了沐府,只怕…”
“這是軍令,誰敢違抗,軍法處置!”
“是,統領!”
…
一旁的陌子玉和梵生靜靜的聽著包房內的聲音,見著儲大力還知道以這般藉口圍了沐府,相視一笑。
想不到這粗獷漢子,倒是有些頭腦!
“陌兄,你與這沐家有仇?”梵生淡淡的問道。
“有些私怨,小和尚,你只管當個看客便可!不用沾那殺孽!”陌子玉笑了笑,說道。
,!
梵生聞言一笑,心中頗為感激,“好,便聽陌兄的,若有需要,我再出手!”
“好!”
…
話說此刻的沐府,那是人潮洶湧,賓朋滿座。
好在沐家園子大,光是宴席,就擺了足足兩百桌。
酈城的富商貴胄,豪門望族,盡數而來。
還有臨江城的袁家,秦家,林家,沐陽城的霍家,張家等等。
酈城附近幾座大城的家族幾乎都來了,可想而知這排場是有多大。
沐府院外,光是各個家族帶來的下人,加起來足有三千餘眾,皆在門外吃食。
唯有身份尊貴的人,才可入院內上桌。
而沐家大公子,沐定天,便一直站在門口,替老爺子接待各家貴客。
至於沐定陽,只能待在自己屋中,被人看守,深怕他這個傻子,會在今日宴會出醜,令人笑話。
沐定陽在房中,聽著院內的歡聲笑語,推杯換盞。
冷冷一笑,低吟了聲,“賓朋滿客酒歡謔,墳頭孤草話淒涼!”
低頭看著脖頸上的布囊,頓時紅了眼眶,
“母親,你在地下可安好?孩兒十餘年來裝傻至此。卻是連掃墓都不敢去,生怕被沐家發現端倪!不過你放心,今日,便是孩兒為你報仇雪恨之時!”
“哈哈,沐賢侄,幾年不見,越來越有當家人的風範了啊!”
林嘯天帶著兒子林大虎,一同前來拜壽,身後下人挑了足有十擔賀禮。
“林伯父安好,快快請進,家父在裡面恭候多時了!”
沐定天說完,又看著一旁的林大虎,一拳捶了過去,笑道:
“大虎,你小子身子越來越壯實了!”
本以為只是輕輕捶了一下,豈料林大虎竟疼出了聲,顯然是有傷在身。
“你怎麼了?”沐定天詫異的問道。
林大虎搖了搖頭,不敢說話,一旁的林嘯天卻是接話說道:
“逆子頑劣,數日前與人搏鬥,受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