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號啕大哭了起來,
“兒啊,我的兒啊”
中年男子也蹲下了身子,看著沐二少,哽咽道:“風兒,風兒”
一旁的青年男子倒是顯得鎮定些,但看著躺在血泊中的弟弟,也是雙拳緊握,眼中泛起了血絲。
“把當值的幾人給我押過來!”青年男子怒氣騰騰對著身邊黑甲侍衛,命令道。
聽到青年男子這一聲暴喝,那些黑甲侍衛還沒動手。
當值的守衛便已經紛紛嚇得失了魂,戰戰兢兢了跪了下來,
“大,大少爺”
青年男子看著跪成一排的守衛,咬牙切齒的說道:
“我叫你們好好看著二少爺,你們幹什麼吃的?啊!”
“大少爺,我,我們被人打暈了”
守衛們低著頭,渾身發顫,額間盡是虛汗,哆嗦著應道。
“呵呵,打暈了”青年男子冷笑了聲,“那你們可看清來人模樣?”
“沒,沒,沒看到人”守衛們搖了搖頭,哆嗦著回道。
青年男子聞言,眼神凌冽,大手一揮,“拉下去,斬了!”
“大少爺,饒命啊,大少爺饒命啊”守衛們紛紛哭著求饒道。
“拉下去!”
“是!”
隨著青年男子一聲令下,黑甲侍衛將幾名守衛拖出了院外。
片刻後,便傳來了幾聲淒厲的慘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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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處理了當值守衛,青年男子才邁入房中,細細檢視了起來。
走至桌前,看到桌上的石子,青年男子突然轉過頭,看著身旁揹著彎弓的男子,問道:
“卓兄,你覺得行兇之人,會不會是傍晚時分,對定風他們出手的人?”
“這殺人手法,倒是如出一轍,可讓我不解的是,他為何那時會放過二公子?”
負弓男子皺著眉頭,有些疑惑。
青年男子點了點頭,嘆了口氣,
“我也覺得此處有疑,所以才不敢斷定!”
就在二人冥思苦想之際,雍容婦人突然指著負弓男子,哭著責怪道:
“卓三箭,你不是號稱目力無雙,聽力非凡嗎?你是怎麼看家護院的?你怎麼就沒看好我兒子呢?啊!”
卓三箭垂著頭,滿臉歉意的說道:“伯母,是在下失職了”
“母親,這事怨不得卓兄,當時我與卓兄還有父親正在前院議事,離得太遠了”
青年男子替卓三箭解釋道。
“嗚嗚,定天,你弟弟死的好慘啊你一定要給他報仇啊!”雍容婦人哭的傷心至極。
“放心吧母親,我一定會給定風報仇的!”沐定天重重的點了點頭,對婦人允諾道。
“沐兄,這裡有發現!”
卓三箭在房間搜尋了片刻,突然發現在掛畫下方的盆栽底部,竟壓著一張信箋。
沐定天一個箭步,走至近前,取出信箋,口中唸了出來,
“若想報仇,只管來天通客棧,陌子玉留”
“好狂妄的口氣!可惡,當真是可惡至極!欺我沐家無人嗎?”
沐定天一把撕碎了信箋,“啪”的一聲,重重的拍在桌上。
木桌應聲而裂,坍塌了下來。
“沐佐,馬上去沐府別院,通知所有暗衛,一刻鐘後,全部給我集結於此!我今兒倒是要看看,何人張狂至此!”沐定天冷笑道。
“是,大少爺!”
黑甲領命,正欲離去時。
突然,中年男子紅著眼眶站了起來,口中喝道:“慢著!”
“父親,你這是?”沐定天神色疑惑,有些不解父親為何阻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