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馭面色變的很嚴肅，語氣莊重。

“你真的確定要聽嗎，一旦如此，你就再也回不了頭，你看看我們這裡有幾人。”

趙熊好不容易堅定的眼神，有些動搖。

他先是看向嬴苓，掃了一眼寒質，又扭頭越過趙炟。

趙炟對他的眼神，輕輕點頭，表示支援。

嬴苓微微嘆氣，她不懼，可是她很擔心，擔心在場除了她之外的所有人。

她看到秦馭面色恢復笑意盈盈，一時恍惚，她想，李馭知道，還不太在乎，大概是有什麼把握在其中。

想到這，她的擔心消散些許。

趙熊看幾人雖然眼睛都匯聚在他身上，卻沒有一個帶有責怪。

他的直覺告訴他，他想知道，他能知道。

“姑父，我真的想好了，我雖然渴望，但我希望是我和炟一起知道，讓姑姑先去其他地方看看。”

秦馭的淡笑變成大笑，“無須擔心，我只是想看看你意志堅不堅定，我只需要講的時候注意，不用那些特指的詞彙就好。”

“我會以某種能代指，又不太相關的詞語來說。”

趙熊非常激動，“請姑父告知。”

嬴苓落下心底的擔憂，既然沒多少事，她也想聽聽。

她知道的路，好像也只有祭祀這一條路。

趙炟努力把眼睛睜到最大，“請姑父告知，我和哥哥渴望知曉，若是我們在其中發生意外，完全是我們咎由自取。”

嬴苓不高興的看了他一眼，把趙炟嚇一激靈，順帶也嚇到了趙熊。

秦馭沒看到嬴苓此時的臉色，要是看到，反應估計也差不了多少。

趙炟糾正自己的話，“我們有把握走通。”

趙熊連忙應是。

秦馭把自己知道的，以及自己的推斷，緩緩道來，沒把握的推論，他不打算說出。

“據我們所知，除了在歷史中有傑出貢獻，享祀的人，應該沒有其他人成為鬼神。”

“其實不盡然，除了他們，還有很多其他人從別的途徑成為鬼神。”

“當然了，我說的另闢蹊徑，還是這條路，只是換了方法，具體怎麼操作，我便不告知你們，因為這另闢蹊徑的鬼神，實在是太弱了，或許除了能與世長存，其他的能力和普通的人間境之人，沒太大差別。”

“最直觀，最表面的差別，也唯有長存這一點。”

“若是你們哪天有緣知曉其中的部分道道，而自己又活不久，倒是可以試試。”

“這條路，可以叫作地之氣法。”

趙熊喃喃，“地之氣法姑父，是那個帝，還是這個地”

他先是指天，後又指地。

秦馭順著他的動作，指著地面道，“是這個地。”

趙熊有些遺憾，他的那一絲期待，消散無蹤。

當他聽到地這一字時，還以為是帝，差點就產生重新轉到這條路的衝動。

秦馭自是看出趙熊的變化。

趙炟安靜聽著，趙熊的外在表現，就是他想要表達的表現。

嬴苓想著地之氣法四字，她知道，這四個字就是秦馭說的代指。

寒質驚訝的張開小嘴，她雖然感到離奇，卻是在當故事聽。

秦馭繼續道，“地之氣法四字，雖然和這條路多少有點關係，但實際上毫不相干，要真說有什麼關係，大概確實是都與地相關。”

“但相關點在哪，我就不再贅述。”

其實不是他不說，而是他也不太清楚，你想啊，人死後，不埋在地裡，埋在哪，祭祀也是祭給了這些死亡的人，他們便是死後在地裡成了鬼神

其他推論，秦馭也有，但沒太大把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