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馭在一邊和趙知故嬉皮笑臉,讓軒轅馨好奇的緊。
這幾位註定繼位的嫡長子,性格迥異,卻藏著各自的溝壑。
軒轅馨沒再多說,也不再多想,和嬴苓聊著些許趣事,看上去相親相愛極了。
秦馭安撫趙知故受傷的心,“別多想,你看,你我二人何曾有事?”
趙知故心裡的陰霾,消散的差不多,這時倒也沒人上來圍觀他,他心情更通暢,加上秦馭在旁插科打諢。
秦馭這人,他覺得說話非常有意思。
在樓下針鋒相對時,他還氣憤,閒聊起來,秦馭的話語和語氣,他一點不煩,還想多聊兩句。
所以他面上的笑,很燦爛。
把不少看到的人迷的神魂顛倒。
秦馭看趙知故這般開心,心中有些忐忑,他剛剛的想法是不是忒不地道了
他還想哪天得勢,把趙知故關籠子裡供人觀賞
不知會有多少人來,絕對賺的盆滿缽滿。
他很仁慈,展覽一天歇一天
畢竟是棵搖財樹。
他對上趙知故如此開朗的笑,感覺自己真不是個東西,差點讓人心寒。
而且趙知故之前內心受傷嚴重,是心病,好不容易心情好起來,笑的爽朗,他還想以後要如何安排趙知故。
仙人似的人物,他要真那樣做,不說別人怎麼說他,他心裡自己就過意不去。
唉,關籠子展覽的心,他直接掐滅。
既然只是剛起苗頭,現在還能滅,要是醞釀久了,還真不好說
說不得鋌而走險都敢做
否則豈不是愧對自身一腔熱血
秦馭在這時選擇轉移注意力,不能再想,他怕撲滅的火,再次復燃
掃視四周,順便和趙知故有一搭沒一搭的閒聊,說些不痛不癢的話題。
周圍這些人有的秦馭認識,有的眼熟。
像對面的趙有故和趙秀,風和伯與幾個老傢伙有說有笑,鬼夭幾人恰好從展露英雄本色的地方回來。
高球也在,他的狐朋狗友像是在爭吵,一個個的面紅耳赤。
還有小玎等人,聊著閨中密話。
小貫在外圍,和公輸直一起。
還有坐在靠近末尾的人,秦馭眼熟,在祭月節那晚,這些人在河面上春風得意,談笑風生,身邊都是姑娘,豔煞秦馭幾人。
還有些視線在偷偷摸摸的看他,和身側之人交談,似在議論坐在最上首的都是誰
還有很多目光看向嬴苓這邊,都是偷偷打量,但基本都是看軒轅馨的,好奇的看平日不敢直視的女魔頭。
之所以不看嬴苓,是因為她太過耀眼,直視不了。
一看就會臉紅心跳說話哆嗦
看到就會產生一抹羞愧,那一抹羞愧是不可逾越之物
秦馭在掃視四周時,正好看到一旁的年輕人,他們之間的距離,大概隔了三個小貫的寬度。
此人面如美玉,好似天雕地刻,冠絕非常。
注意到秦馭的視線後,他回以微笑。
秦馭也報之微笑,反正禮儀到位,別人也挑不出什麼毛病。
他頭顱微微靠近趙知故,拿手擋住半邊臉,不讓旁邊人看到他的嘴角在動
“小舅子,我旁邊這人,你認識不,我看他對我居心叵測恐心有不軌”秦馭悄咪咪的道,看上去隱秘異常
就是所說的話語,顛倒黑白了些
趙知故選擇閉眼,小聲回答道,“前任姜貞人的孫子,據說姜貞人回封地,便是著手讓兒子繼位,也就是這小美人的父”
秦馭驚訝的瞪大雙眼,“我還以為你足不出戶,誰也不認識呢等等,你說他是小美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