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天閣,裡鎮最高的建築。
秦馭到達最高處時,已有不少人。
這是一處半開闊的建築,一米左右的欄杆,站在欄杆前,伸出手,星辰都像是被握在掌中。
一輪圓月掛在天上,好似近在眼前。
歌舞昇平,更觥換盞。
大王於桌後表情看上去很陰沉,有種怎麼遮掩,也遮掩不住的憂慮。
秦馭落座,祭月還不到時間。
就像現在,只有酒和簡單的吃食,等祭月後才會正式開始。
官員們聊著無關痛癢的事,絕口不提大王的煩心事。
幾個舞女跳的舞有點怪異,是秦馭欣賞不來的美。
要是和太子跳的比的話,還是太子跳的更怪異。
這些舞女的動作簡直充滿美感。
但要是拿太子跳的和小東東舉辦比賽跳的比的話,太子簡直是國寶般的藝術,甚至國寶再上半個層次。
太子跳的簡直充滿震撼,小東東跳的啥狗屁。
秦馭養的馬都比其跳的好。
有幾個官員主動過來找秦馭聊些漫無邊際,沒有營養的話。
一旦開始聊天打趣,時間會在不知不覺間過去。
祭月開始了。
儀式沒多麼複雜。
秦馭只需要跟在後面默默注視就好。
比占卜好多了。
虔誠、祈願、祭獻,然後結束。
沒有人祭。
接下來就是隆重的宴會。
宴會並不怎麼盡興,大王作為宴會的主人,沒有為宴會增添什麼樂趣。
所以宴會結束的挺快。
秦馭剛起身欲走,被太子及時叫住。
太子的身邊跟著高卿事和一個從未見過的少年郎。
星作眉,月化眸,淺花映作少年唇。
玉襯鼻,金透耳,英姿始襯三千發。
端得一個相貌堂堂的少年郎。
太子輕笑道,“李馭,我來給你介紹個人。”
太子伸手指著旁邊的少年郎,“他叫趙解,大殷最傳奇人物趙雀之子。”
“趙解今天才到裡鎮,今晚我們帶他了解了解裡鎮的風土人情。”
太子的手換個方向,指向秦馭,“這位可是裡鎮最新上任的貞人,卜馭大人。”
“堪稱最重要的權臣。”
說完,還饒有深味打量秦馭。
秦馭哈哈大笑,謝過太子的誇讚。
他避重就輕,淡化太子所說的最後一句。
極為自然的和趙解打招呼。
“久仰久仰,早有耳聞,直到今日方才相見,實乃人生一大遺憾。”
“可惜,命運竟然沒讓你我早點遇見。”
“不過今日相見,也不失為一件美談。”
“正所謂,君在南橋,我在東;君望江上,我亦如。”
說完,秦馭還不忘擠眉弄眼的望向太子。
趙解笑著回應,他的聲音帶著江山廣闊的開朗感,“我在來的路上碰到家父,他告訴我,現任貞人是他故友之子。”
“今日得見,比得家父誇獎的神采飛揚,英雄俠氣還要厚重幾分。”
秦馭笑的格外燦爛,“師長他老人家言重了,言重了。”
大多人提到趙雀,都會以師長稱之。
他擺擺手,“我當不得如此。”
“不過是個有點道行的卜官罷了。”
太子適時插嘴,“月神的光輝行走大地,正是出去的好時候。”
他不想再聽二人的客套話。
秦馭和趙解皆言善。
於是三人加上一直被晾在一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