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熊略微思考，就得出秦馭話中的部分結論。

秦馭接著道，“天之氣法這條路人很少，不存在什麼興風作浪一說，而且這條路掌握話語權的人，祂很好”

“而我接下來要說的三條路，就是某些概念，很模糊，說的太具體，你我都會遇到不好的事，我對祂們，也不甚熟悉。”

趙熊很期待秦馭接下來要說的話，他想到某些駭人聽聞的事實，既然姑父知道最難的那條路，還這麼具體，會不會

而後又聽到秦馭說也不太清楚，他很想知道原因，或者說是真的有什麼，不能讓他們知道。

他有些感動，姑父這麼說，就是在照顧他們的情緒

趙炟亦是如此，他想到的雖然沒趙熊多，但某些方面，不遑多讓。

他們兩人，已經徹底把秦馭說的多用占卜，或許能抱上占卜背後之人大腿的事拋之腦後，內心更傾向抱秦馭大腿。

他們僅僅從隻言片語，就得出了異常恐怖的結論。

當他們想到天之氣法，還是不敢相信，這種不可能的事，竟然真的有人成功，而他們的姑父還知道的這麼清楚，連誰成功都知道。

要說這個姑父沒問題，誰信啊。

他們隱隱有了猜測，說不定姑父也是位成功者？

隨即又不太敢相信。

在他們試圖思考出答案時，無邊無際的迷霧，向他們蔓延而來。

秦馭有些懷疑人生，這個年紀的孩子，想法有這麼多嗎？

要說稀奇古怪的想法多，他相信，但像是個成年人一樣和他對話，他真的覺得自己在這個年紀時，太失敗了。

秦馭沉聲道，“接下來的路，一條為陰之氣法，一條為陽之氣法，還有最後一條路，我沒有絲毫線索，要不是確信祂真的存在，我不會把祂也劃歸一條路。”

趙熊催促道，“姑父您都不知道嗎？”

秦馭淡然點頭，“我在觀測天下大勢時，本想將要出現的新路劃分為第五條路，誰知道冥冥中有感，這條我根本不知道的路，已經存在很久很久，久到或許沒有任何存在走通”

其實，他這番話，就是隨便找了個藉口。

他之前就只知曉四條路。

現在他知曉的第五條通向鬼神的路，是昨晚看希夷是什麼時，附帶的小插曲。

看了一眼希夷後，他腦子中鏡子碎片式的東西大多數消散，只殘存了部分霧氣觀測到的東西。

大多是沒用的人潮湧動，少有有用的記憶。

而且希夷差點把他衝傻，除了希夷，也就是這條路觀測到了部分，僅僅只是部分。

再說其他霧氣帶來的收穫，大概就是記下不少不認識人的面孔，其他都沒了。

秦馭假設過，他沒在霧氣入體後第一時間暢想希夷的話，收穫或許難以想象，但他終究是看了過去。

也就導致他知道了人鬼魙希夷的更多秘密，其他的啥也沒有。

說實話，第五條路，他知道的只有一個字，一個自字，自在的自，自由的自，自然的自

趙熊和趙炟兩人，臉上的表情從吃驚變成駭然。

姑父連以天冠名的路都清晰知道，而這條存在卻不可知的路，竟然沒被發現，著實是恐怖了點。

尤其是極有可能沒有任何存在走通，這麼一對比，天之氣法尤能走通，這條不知名的路，恐怖程度不知要上幾個量級。

嬴苓朱唇微張，她心中的駭然同樣絲毫不少。

趙熊吞嚥口水，失聲道，“姑父，鬼神之上的存在是不是就”

秦馭否決，“不可能，鬼死為魙，神升成仙，不存在走通某條路就跨過鬼神的可能。”

趙炟接過趙熊要說的話，“姑父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