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有什麼事情是辦不了的呢?
如果他沒有頭腦沒有手段,又怎麼會拿得下法國巴黎的那半壁江山?
蘇染沒有說話,倒是封一一,下意識的將餐盤推到了蘇染跟前,撒嬌一樣的說:“媽媽,這個牛排好難切,我切不動。”
蘇染很自然的接過了封一一推過來的盤子,細心的為她切好了盤子裡的肉,又倒了一點魚子醬上去,推回到了封一一跟前。
畢竟照顧了他們三年,一些東西是早就習慣的,比如,現在,蘇染自顧自的拿過了封言熙面前的盤子,將他盤子裡的東西細心的歸類,將他不喜歡的蔥葉挑了出來。
封景墨看在眼中,忽然就多了一抹柔情的味道。
容銘遠站在遠處,靜靜的看著這一幕,如果那兩個孩子屬於自己和蘇染,她會不會也像現在這樣,照顧著他們的孩子?
宋磊站在容銘遠的身後,他們本來是來這裡談生意的,卻在不經意間碰到了蘇染和封景墨。
他以為容銘遠會生氣,甚至會過去跟封景墨正面衝突,然而,什麼也沒有。
容銘遠看了一會兒之後,靜靜的離開了這裡。
宋磊詫異的看著就這樣離開的容銘遠,忍不住問了一句:“容總,需要給夫人打個電話嗎?”
“不需要,我相信染染。”
他說著,眸子卻還是沉了下去,他這麼說並不代表他一點也不在意。
“接下來還有什麼事情?”
宋磊看了看日程,抬頭說:“今天沒什麼事情了。”
最近容氏的產業比較低迷,倒是也沒什麼可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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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銘遠點了點頭,“既然沒事了,宋磊,你回去吧。”
宋磊應了一聲。
雖然容銘遠這麼說,但宋磊還是悄悄的跟在了他的身後。
他一路驅車,到了一個酒吧前才停下。
宋磊就知道,他不會那麼大度的裝作什麼事都沒有的回去工作的。
酒吧裡面,酒香四溢,看見容銘遠進來,白元修笑著打招呼:“喲,容大少爺,少見少見啊,怎麼,最近有煩心的事了?”
容銘遠坐在了吧檯上面,毫不客氣的說:“聽說江小姐最近跟臧雨諾可是恩愛的緊。”
他說話絲毫也不留餘地,一語就戳到白元修的痛處。
提到江一寒,白元修心中還是難以釋懷,畢竟是真愛過的女人,又怎麼能輕易放下呢?
白元修親自調了一杯雞尾酒放到了容銘遠的跟前:“算你厲害,行了吧?這麼久沒來,怎麼,一醉方休?”
“你要一起?”
容銘遠挑眉。
白元修聳聳肩:“捨命陪君子。”
“好。”
宋磊站在暗處,看著容銘遠將一杯杯的酒倒入喉嚨,卻無力阻止,他也知道,容銘遠是知道自己在暗處的,要不然也不會這麼猛的喝酒。
烈酒入喉,灼人,更燒心。
白元修一杯杯的將那些酒灌進自己的肚子裡,他已經這樣喝了不知道多少次了。
容銘遠每次喝醉了,會有宋磊善後,可是自己呢?
或許就算喝死了也不會有人知道吧?
越想越覺得傷情,白家老三喝大了,乾脆跟容銘遠開始拿著瓶子喝。
兩個人忘乎所以的喝著,宋磊眼看收不住了,不得已才給蘇染打了個電話。
那邊,蘇染和封景墨的晚餐也吃的差不多了,封一一小臉可憐巴巴的抱著蘇染,一步也不想離開。
剛才勉強偽裝出來的不跟蘇染親近了,到這一刻都土崩瓦解,她根本就是依賴蘇染的。
封言熙眼睛裡也是濃濃的不捨,不過並沒有表現出